男人们,动作越来越大的时候,他摸了摸鼻子,起身走了过去。
——试图控制住场面。
在他很努力地将男士们的暴脾气压下去后,他又赶紧转回了沙发后面。
他有好多好多的疑问,还想从斯嘉丽那儿得到解答。
看到华裔灵媒站起身来,主持人亚历山德拉立刻高兴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开口,连问了几个问题:
“斯嘉丽,你还好吗?刚才那是什么情况?”
“是安东尼娜曾遭遇过的吗?”
“还是……你感觉到的,是爱丽莎的遭遇?”
“那是校园霸凌吗?还是说……”
“其实是家庭暴力?”
“还有!你刚才说爱丽莎就快死了?!”
“而且爱丽莎还不是安季普的女儿?!”
“那你怎么能从安季普那边,感受到关于爱丽莎的事情呢?”
心理学家的语速越来越快,语气越来越迫切。
看得出来,他将灵媒说的每一句话都记了下来,并感到深深的疑惑。
而他失去控制,越来越大的音量,也引来了沙发区里那几位,处理好了安季普的男士们的关注。
安德烈率先站了起来,向正在进行挑战的女灵媒走去。
他走到了沙发前面,隔着沙发的靠背,向华裔灵媒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安东尼娜的舅舅,安德烈。”
他毫无停顿地继续说:
“我一开始是为了我的姐姐,叶甫根尼娅过来的。现在,我希望请你帮我……找到安东尼娜。”
“前面挑战的灵媒们说,妮娜还没有死。”
他又将目光投向此刻瘫在地上的安娜斯塔西娅:
“这一位女巫告诉我,妮娜很有可能和你的经历非常相似……失忆了?”
“你在知道这一点的前提下,能够再进行什么别的感知吗?”
安德烈的语气比较强势。
朱夏等他的话告一段落后,才伸出了她的手。
但不是和安德烈握手。
而是将手伸向塔拉·玛雅:
“塔拉,借我你的针。”
在安德烈挑眉不解,想要收回手的时候。
朱夏的左手抓住了他伸出的右手。
然后,右手,快准狠地,将针尖扎在了他的无名指指尖。
安德烈的血流了出来,在滴到地毯上之前,被朱夏一把抹走。
散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灵媒,右手食指和大拇指对捻了几下。
再度看向安德烈时,她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是那种……
“果然如此”的感觉。
“你有两个姐妹。”
“叶甫根尼娅,和安娜。”
“所以,即使爱丽莎不是安季普的女儿……”
“她和安东尼娜,还是姐妹。”
朱夏这句话一出口,室内就仿佛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良久,安德烈才大喘了一口气,打破了这片无声的静默。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我可从来没听说,我有另外一个姐姐。”
“我们家只有两个孩子。”
“我父母的遗嘱里,可从来没有出现过……除了我和妮娅、妮娜之外的第四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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