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在这一场挑战里, 他的恐鸟症人设不倒。
面对五张倒扣在桌子上的照片,他对第五张, 产生了十分强烈的感应:
“像是……鸟类在飞翔。”
“照片里的人, 是不是死了?或许是跳楼?很决绝地往下一跳。我感受到一种在半空中的失重感……”
“等等!”
他伸出手, 按在了第五张照片上,闭上眼仔仔细细地重新感受:
“里面不止一个人!另一个……应该是她的孩子。”
“是个女孩。”
说完这句话,他立刻回过头重新去感应前面的四张照片。
过了一会儿, 安东得出结论:
“另外四张……都只关于女孩。”
他指着第二和第三张照片说:
“这两张照片都让我隐隐有种……不自然、不舒服的感觉。”
“是因为拍摄的地点不对吗?还是当时她的心情不太好?”
节目组后期,将第二和第三张照片添加到了视频之中。
伴随着男选手不确定地说出“她的心情不太好”, 节目的播出画面里,一左一右地出现了——
嘟嘴吹泡泡玩得正开心的小女孩, 和跨栏瞬间脸上斗志昂扬的少女。
旁白先是简单嘲讽了一下出现失误的灵媒:
“是公园还是学校,在灵媒看来不属于对的拍摄地点?还是说, 在他看来, 玩耍与竞技, 会导致女孩的心情不好?”
但立刻,又从另一个角度, 提出可能是什么导致了安东的失误:
“仔细看, 我们发现了在第二和第三张照片中,天空都恰巧飞过小鸟。”
“或许……灵媒是感受到了这种生物,压制了他的实力, 所以弄混淆了照片里的情绪?”
此时,安东在仔细端详了一番桌子上的五张照片后,说出了他的新发现:
“照片是按照年龄大小来排序的?这一张好像还是个小婴儿。”
他指着面前一列照片的最左边一张说, 然后皱眉看向了最右边的那张……
安东的声音有些发紧:
“这张照片……给我的感觉不太好。除了妈妈是已经死亡了,包括女儿……也给我一种……”
他举起手,做了个往下砍的动作:
“……突然地,感受不到了。”
求助人父亲,猛地吸了一口气。
在亚历山德拉关切而询问的眼神中,他没有等主持人提起下一个流程,就主动地将自己带来的,与他女儿有关的另外两样东西拿了出来。
将家居裙展开,他先将日记本,放到了茶几上靠近男选手的一边,然后又将裙子简单对叠了几下,放在了日记本的旁边。
他的声音有些急切,喧宾夺主地说出了,本该由主持人来负责的下一环:
“你能从这两样里,感受到更多关于她的信息吗?”
亚历山德拉本来坐在沙发组里的短边一端。
被抢过了话头后,他默不作声地起身,走到了求助人身旁,在他所坐着的长沙发上落座。
他没有说话打断求助人对灵媒渴盼地陈述,只是沉默着,将原本倒扣在桌面上的五张照片,翻了过来。
等求助人向安东说完了他今天来的目的后,亚历山德拉才接过话头,重新控制住拍摄的节奏:
“你可以先看一下这五张照片,然后在不翻开日记本的情况下,再次进行感知。”
安东拿起了位于他左手边的第一张照片,看到是个小婴儿,他笑了笑,放了下来,拿起第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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