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主持人也恰好提出了这个问题。
朱夏的回答……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绕到了另一个细节上:
“当你的祖父,觉得自己生命的烛火就快要燃尽的时候……”
“他想起了女巫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或许该说这些话,他始终牢记在心,但是他并没有去尝试运用它们。直到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他决定使用其中的一些方法,给自己的子孙,上一重保险。”
“尤拉现在的头发,是你的吧?”
“你的祖父,也想使用自己的头发,不过他已经老了,秃了,没掉光的头发也是灰白色的。”
“所以他从家里所有的孩子中,挑出了头发的颜色最像他的那个。”
“你为此留了六年的长发?然后剃成光头,给你的祖父送过去。”
“他告诉你想要做一顶假发,却并没有告诉你是做给谁的。”
“萨武什卡……”
朱夏俯视着他:
“这就是为什么,你的祖父死后,你现在才开始梦到她。”
“已经过去六年了。”
“头发这笔债,在她的逻辑里,已经还完了。”
“你最后死的那个叔叔,妻子有一头漂亮的浅金色长发对吧。”
“你最近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贴头皮的短发对吧。”
“可惜了,你叔叔的体质太差了,和塔夏在一起后,他死得太快了。”
“还没来得及把她的头发换了。”
马拉特抓紧机会,在朱夏说完关于头发这件事后,换了个方式,再次提出自己的疑问:
“斯嘉丽,我有一点想不明白。”
“你刚才说……‘头发这笔债,在她的逻辑里,已经还完了’……”
主持了二十年《通灵》的马拉特,神经质般来回舔着自己的嘴唇,又干咽了两次口水,才把下面的话说出口:
“那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按照她的逻辑……为什么……萨武什卡的父亲和叔叔……五个人都该死?”
朱夏转过身看了一眼马拉特,又垂下了她的眼睑,灯光透过眼睫毛,在她的脸上落下了阴影。
她的声音,就好像是透过了漫长的时间,被人所偷听到的一般虚幻:
“萨武什卡的祖母走得很早,死的时候,他祖父还不到三十五岁。”
“他没有再找一个女主人。”
“他选择将所有欲/望,排解在她身上。”
“等到他老得不能勃/起了……”
“他有一天……”
朱夏顿住了,声音突然回复了正常……或许也不那么正常。
是一种无机质的,冷冰冰的声音:
“他把自己的五个儿子叫到了自己的房子里。”
“把她展示给他们看。”
“并要求他们,共同使用她。”
“他借此回忆她还活着的时候,想象能动的她……获得满足。”
“……谢谢。我了解了,你可以不用再说了。”
马拉特的表情十分扭曲。
但是朱夏的话还远远没有说完。
“你的祖父死后,你最大的叔叔,应该是叫拉夫尔?带走了她。”
“虽然他也很老了,但他就像你的祖父,需要刺激……所以他想起了在你祖父家,按照他的要求,和自己兄弟一起使用人偶的事情。”
“他使用她,回忆着当初还年轻时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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