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这个时候来做好人,说节目组给大家提供不限量的咖啡。
保安心里冷笑,想:
就算我没喝过咖啡!我差你这一杯咖啡吗?
“老板”让他过来,是希望他做个眼睛,保证这大楼里的秘密安然无恙。
可现在,这大楼里还剩下多少秘密,真不好说……
尤其是,有一些秘密,他压根就不知道,那如何判断保住了没有?
他也是今天跟着这些灵媒们……才知道了一些秘辛。
真可笑,他还以为自己起码是“老板”的得力手下,原来狗屁都不是。
闹哄哄的志愿者群体里,有人提出了质疑:“那第八组选手最后的通关时长,节目组准备怎么计算呢?”
回答的是那个制片人:
“在结束了外景的拍摄之后,由节目组和三名选手本人,还有你们志愿者的代表,一起开会讨论决定。”
“这样的安排,应该还是比较公平的吧?”
保安听着面前的人在交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紧张了?
他总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在水里面听人说话的感觉,再不济,也是被厚厚的塑料袋套着脑袋……
有点闷闷的,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可他也不敢说什么。
只能一路沉默地,跟着他们这组的主持人伊利亚,重新回到了2号翼楼的天台上。
头顶上方传来了直升机螺旋翼的声音,他只觉得这九月的晚风,怎么也如此冰冷。
他们这一组,最后一位参加废楼挑战的灵媒,是一个红头发的小个子。
和这个红发的女灵媒对视时,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特别胀,完全无法判断出她大概是多少岁。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反正还是青年,器官能用……
他后知后觉地想,自己怎么有点醉……难道他醉咖啡?[2]
嘿嘿,这感觉有点意思……伏特加贵死了,醉咖啡感觉也不错……
或许是咖啡/因的作用,当保安跟在志愿者们的屁股后,踏入大楼的那一瞬间……
他觉得自己的四肢跟面条一样软,差点一头从楼梯上栽倒。
后怕的感觉席卷而来,他突然就清醒了一点。
不过正当保安强打起精神,想继续走下去的时候。
在他身后的士官走了过来,将手放在了绑住他两手的绳结上。
那人对他露齿一笑:
“绑着我得背你,你别给我找事,我给你松开,我架着你走可以不。”
保安大喜过望,拼命地点头。
后来他一路让士官承担了自己身体的一半重量。
省力、省脑子,不用看前面的人怎么走。
而实际上,他疯狂地逼迫自己昏沉沉的大脑,用仅剩一半的理智去演练着……
在大楼哪一个地方他有机会逃,成功脱离队伍的话路线又该怎么走……
功夫不负有心人,装着不舒服一路省力到了三楼,保安想着再不和士兵分开,有机会也不好跑了。
还没想清楚该用什么理由开口说自己好点儿了不需要士兵驮他手臂了,又该怎么样才能避免双手再度被绑起来,就赶上了灵媒不舒服。
士兵甚至没和他说一声,就把他甩下来,往灵媒那边跑去。
可不就是天赐良机。
保安的心里有些疙瘩。
那对膝盖骨他当然知道,和眼珠是同一个女人身上的。
这楼里还有她的心脏她的肋骨她的肠道……
全他妈是他带着地下那俩反人类一起埋藏起来的。
不过他也没有心思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