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睡了。”
“妈妈告诉过你的,好孩子要在22点前入睡,你应该记得的吧?”
“……今晚的入睡时间早已经过了哦。”
尤拉僵住了,随后她便如同断了电线的木偶,突然失去力气向后瘫去。
朱夏右手松开尤拉的左腕,飞快地往下一抄!
她在尤拉手中松脱的颅骨碰触到自己的脑袋之前,接住了这个鬼玩意儿。
朱夏站起身,同时左手用力,将瘫软的女人给拉了起来,转了个90度,让尤拉斜斜靠在了自己的左臂上。
她瞥了一眼站得挺拔如松双眼直视前方但一步都没动过就好像在站岗的迷彩服,有些无语。
朱夏只能抬了抬下巴,朝着罗宾国的工作人员喊道:
“过来帮个忙?把她架住。”
说完她看向手里的那个颅骨法器……
这个东西……要怎么处理?
工作人员的罗宾语可能不是特别好利索,反应了一会才走过来。
走到她面前了,工作人员还看了几眼尤拉,有些怂地问:
“她……等会会醒来吗?”
“不会。”
这么说的朱夏,在工作人员扶过尤拉的那一刻,右手成掌刀状,快速轻击在了尤拉的左侧颈部。[1]
工作人员一脸惊恐地看着朱夏,仿佛她有多穷凶极恶一般。
同时,身后带着两名迷彩服,架着白衣男人走进来的士官,先是以罗宾语夸赞道:“你的力量控制得很好啊!”
然后他又对那名工作人员说了一句毛熊语。
朱夏从工作人员的表情来看,猜测或许是士官给他解释了什么叫颈动脉窦晕厥?
正当朱夏走神思考,这个密室里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解决……她是不是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时,突然听到了士官在说罗宾语。
她刚回过神来,就捕捉到了一个……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字眼:
“……the in your hand(你手里的那个冠冕)”
“?”她举起了自己右手拿着的那个颅骨。
士官点了点头。
朱夏明白了,她没有直接回答士官的话,而是在房间内左右张望了一下。
“我需要一些……”
朱夏有些迟疑,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突然间,她看向士官,和他身后的那些迷彩服们。
“你的队伍里有处男吗?我需要一些他的尿。”
这句话之后,场面一度有些混乱。
士官的表情非常古怪,但他还是转过身对之前就留在房间里的那位士兵说了什么。
士兵用一种奇怪的,有些惊恐又有些羞涩的眼神看着朱夏,然后他拔腿边往外间跑,边以不小的音量重复喊着一句毛熊语。
朱夏顶着卧室里剩下五位男士自以为隐晦的打量的眼神,在心中默念:
只要我不尴尬……只要我不尴尬……只要我不尴尬……
中途迷彩服跑回来过一次,向他的长官进行确认,士官又翻译成罗宾语说给朱夏:
“他们想问一下,用什么东西来装你需要的尿液?标本瓶可以吗?”
朱夏愣了下:“有空玻璃瓶吗?”
不过她很快反应了过来,迷彩服们所谓的标本瓶,应该是指装过标本的玻璃瓶?
她赶紧强调:“不行!千万不能用使用过的标本瓶。”
“这里有生活的痕迹,肯定有锅碗汤盆吧?实在不行拿水杯装也可以。”
随后,朱夏又补充了更有参考价值的建议。
虽然身在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