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不良反应,那么连半句商量求饶的机会余地都没有,就要被几名“笑脸”黑衣人生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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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过去然后直接抬过去扔到周围咕嘟咕嘟冒泡的滚滚岩浆之中,死得尸骨无存,连半点骨骸痕迹都不会留下。
男子很幸运,来到这片人间炼-狱至今为止他都没有出现因为身体状态每况愈下而影响干苦力工作的情况,伤口都已愈合,虽不时也会有丝丝瘙痒酸麻之感,但已无伤大雅,基本不耽误什么要命的事情,还能算是个青壮劳动力。
但今日,男人认为命运之神到底还是抛弃了他,他觉得自己就快要不行了。
没日没夜的工作、严重的饮食失衡以及睡眠不足等等要因都直接导致了男人的身体状态与三个月前相比有了极大幅度的降低衰弱,而今日的他整个人感到尤其不甚对劲,头脑发昏发沉,口腔干涩发苦,四肢酸软无力,甚至连呼吸都混浊而沉重了起来。这大概率是个危机信号,男人的身体在发出郑重警告,他若再不补充睡眠、摄入足够的营养,那么下一步恐怕就是要当场昏厥休克,瘫成烂泥倒在地上了。
他两只手推着那辆载有巨量煤块的小破车一步步的往指定的方向行去行,仅是因走得稍微慢了那么一丢丢,一记煞是凌厉的皮鞭就呼啸着抽了下来,脸部戴有诡异笑脸白色面具的黑衣人厉声呵斥道:“快点,走快点!磨磨蹭蹭的,想死啊!”
“长官大人,能给我喝口水吗?我真的太渴了。”口舌异常干燥的赤膀男子用诚恳至极的语气哀声苦求道,嗓音低微而有气无力。
又是“啪”的一记清脆声响,笑脸黑衣人又重重赏了那名推车男子一下子钢刺皮鞭,怒骂道:“快给老子干活!还想喝水,岩浆要不要喝?!”
后背挨了两记狠辣鞭打,留下了两道显著皮肤绽裂创痕的男人不得以只好继续尽力推着小车往前方熔炉所在的位置行去。
卸掉满满一车的大块黑炭后,车子的分量骤然变轻极多,如释重负的患病男子长舒了口气,再次推车往返折了回去,开始新的一趟运煤工程。那座由煤炭堆叠而成的小山还剩一大半没有运完,这样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辛苦工作还要重复不知道多少次,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永无天日的地下魔窟城堡里还能再活多久,可能是十天半个月以后再死,亦或者是明天或者后天去死,再或者直接就是今天便丧命于此呢?
男人姓万名纶字文煌,曾是一个在山里开酒铺挣钱的青年小老板,因年幼时偶然染了风寒无钱医治而落下病根,习不了武练不了气,周身经络与脏器内都有暗伤,故连一阶筑身境都突破不了,但即便此生无望初窥武道门径,他依旧对侠义道心怀向往,喜好与形形色色的人结交朋友,只为了能多听些有趣的江湖轶事和武林传闻。大半年前意外被他结交了一个姓魏名颉字正气的年轻剑修,与其义结金兰并于莫愁江畔分别后,酒铺掌柜万纶对自己的这个义弟朝思暮想,实在是耐不住心中万分想念,他终于一咬牙说服自己卖掉了那间赖以生存的万家酒店,提起那柄早年间就买好了的时不时用来当做强身健体工具的寻常劣质铁剑,离开了泸州南陵郡,独身一人踏入了江湖。
世间从来就不缺生来天资卓越的惊才绝艳之辈,亦不缺那些初入江湖就好高骛远奔着成为那“天下第一”去的能人达者,他万纶一没天赋、二没志气、三没本事,就这么一个完全称得上是废物垃圾的“三没青年”,此番手提铁剑独自出门就只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找到自己的那位贤弟魏颉,另一个就是好好感受一下这座江湖的风光魅力,是不是真像他们口耳相传的那副样子,既有侠骨丹心亦有柔情似水,既有英雄气长亦有好汉折腰,既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勇气魄力亦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无奈事实……
来到山脚下后,他率先去了闹市里的马场购买脚力坐骑。别人花银子买马都是奔着挑好的来的,巴不得自个儿能买到匹神骏非凡的龙驹宝马,这骑出去多有派头不是?可万纶却是稀奇古怪的偏偏专挑些老马瘦马来瞧,这一举动背后的原因倒也简单,他觉得自己并非什么大名鼎鼎的武林侠客,本就是个没什么用场也多半没什么出息的弱者废柴,骑那么好的马做什么?岂不是白白糟蹋好东西了?
东边挑来西边瞧,最后万纶在马棚最角落里发现了一匹骨瘦如柴的年迈跛马,那匹瘦骨嶙峋的老马本来大概就是被人宰了吃肉之类的下场,现在它命数到位得以时来运转,被人花了十二两雪花纹银给买了下来。好马配好鞍,老马配老鞍,于是万纶就这样骑上了那个陈旧到缝缝补补不下数次的马鞍上面,就像某些武侠里面写的那样,游侠儿身后背负轻便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