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天亮时,晚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脚把小兔子踹下了床。
“小混蛋!你不是说一次吗?!”
迟夙眼中含笑,睫毛轻眨,大狼狗秒变黏人无害小白兔,星星眼看着她:“姐姐,是一次啊。”
这表情要多纯良有多纯良,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她要是信她就是傻子。
晚晚认为的一次,是真的一次。
迟夙眼中的一次,就是从脱下衣服到穿上衣服。
但晚晚这一天一夜似乎没机会穿上衣服。
如果知道他说的“一次”是这种情况,她一定不会轻易答应他的。
“迟夙,你太过分了。”
晚晚将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中,露出一张桃花般的小脸,杏眸潋滟地怒视着他。
他起了身轻轻走近,再缓缓弯下腰,悬空在她的上方。
迷蒙的银发散落,他赤裸的上身皆是她咬出的齿印,开在青年白皙的皮肤上,像雪地里落满了红梅。
“姐姐不讲理。”
双臂撑在她脸侧,眼睛盯着她的眼睛,眸中皆是缱绻和笑意。
“怎么能怪我过分,明明是你先要我命的。”
他话中有话。
晚晚无语,在那个时候,他说过的话一股脑地冲进脑海。
饶是晚晚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别过脸不敢看他:“不理你了。”
说罢就真的转过身去,抱紧被子,背对着他,任他怎么闹她,她都不肯再回头。
“真的生气啦?”
他低下头,亲吻她红透的耳朵,一边撒着娇:“姐姐我错了,不如你罚我吧!”
晚晚扭过头,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他漂亮的喉结上,那里有她的吻痕,就像盖了章一样。
“怎么罚?”
他说:“再欺负我一次好不好?”
晚晚:“……”
他低头,气息压了下来,昙香再次入唇。
缠缠绵绵,如窗外雪纷扬。
*
朱雀忧心忡忡地来到含雪宫,盯着两扇紧闭的房门下不了手。
自家尊上自打进了寝殿就没再出来过,这都快过晌午了。虽然任何男人都不想自己在那种时候被人打扰,可炽渊之主求见,事不宜迟啊!
四君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抽签决定由未经人事的朱雀前去敲门。
朱雀是四君中年纪最小的,也最得迟夙看重,用苍彧的话说就是:“即便他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他也听不懂。”
于是,在三君的暗中催促下,朱雀硬着头皮走到了房门前。
他弓起食指,深吸了一口气,正要敲门,只听自家尊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这里还疼吗?”
紧接着又是云霓神尊的声音。
“疼,疼死了。”
“那我给姐姐吹吹。”
“吹你个大头鬼……”
朱雀屏息凝神。
过了一会儿。
女子哼哼唧唧的声音响起,自家尊上温柔小意的声音也跟着传来——
“舒服吗?”
“酸……”
“揉揉就不酸了。”
朱雀白净的一张脸蹭地红透了。
受话本子影响,朱雀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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