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27岁的副教授你见过吗?”
陈棋心想,27岁怎么了?年龄很小吗?
人家郁培文24岁就当上了复旦大学的副教授,李晟曼26岁就成了湖南大学副教授、博士生导师,这可都是985高校的副教授,牛。
再比比海东医科大学,也不过是海东省内的一所二流大学而己,有什么可吹牛的?
“哼,27岁的副教授算啥?你见过23岁就当上国际医学会理事,26岁就当上三甲医院院长的年轻人吗?眼前就有一个,快来崇拜我吧。”
兰丽娟重重点头:“嗯,陈棋同志不错,不过还需加油,争取在30岁之前当上学部委员(院士前身)。”
“那有奖励没有?”
“你想要什么奖励?”
“这个这个,我这几天研究了一个新姿势,决定跟兰主任共同探讨一下……”
“流氓,还不关灯……”
“不,我要开着灯,看着你……”
(此处省略一万多字)
第二天,度过一晚性福生活的陈院长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了门诊大厅前。
行政楼其实是在医院的最北边一幢西式风格的老楼里,但陈棋还是习惯于每天从门诊大楼进入,再穿过住院部,再去办公室。
领导最怕的就是脱离实际,不了解民情,什么事情都是听旁边的秘书或者办公室工作人员汇报。
其实这批人的汇报往往都是有立场的,会不知不觉中影响领导的决策,做出一些错误的决定,事实上领导是被架空状态。
陈棋可没把自己真当什么院长大人了,医院的行政权他还给了老郭同志,他自己就当个没人管的医生,无拘无束。
“陈院长早!”
“早啊。”
“陈院长上班了呀!”
“刘上任上门诊呀,辛苦啦。”
陈棋一路听着别人的问候,一路慢慢往里走去,眼睛跟保安似的到处巡查。
这时候人民医院门诊大厅里,甚至门口都围满了求医的病人。
到处都是病痛的呻吟声,还夹杂着哭声,无论是病人还是家属脸上都充满了愁苦,气氛还是挺压抑的。
八十年代能来市人民医院看病的,很多都是下面各县乡赶来的老百姓,能到三级医院的,往往代表着病情危重,县医院是收治不了了。
这给越中市人民医院带来大量病源的同时,也带来了极大的烦恼,因为很多病人民医院治不了,技术限制在那里。
陈棋轻叹了一口气,脚步慢慢从这群人当中穿过,突然他看到了一个被家长抱着的小女孩特别注目。
这个小女孩为什么能吸引陈棋的注意呢?
因为她长得实在太瘦了,哪怕是冬天身上裹着一层层棉衣棉裤,但露在外面的头,基本上就眼骷颅似的。
陈棋在非洲呆了两年,看多了那种骨瘦如柴的难民,眼前这个小女孩跟非洲难民有得一拼。
医生看病,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现代医学讲究的是“视触叩听”,无论是这个“望”,还是“视”,无非就是查看病人的外表。
一个瘦得跟麻干一样,基本上就剩下一副骨架的人,哪怕你不是医生也能看出不对来。
如果排除是因为饥饿引起,那么无非就代表了小女孩得了什么重病,或者慢性消耗性疾病。
慢性消耗性疾病一般是指各种恶性肿瘤、肺结核、慢性萎缩性胃炎、严重创伤、系统性红斑狼疮、慢性化脓性感染、慢性失血等等。
这些疾病大多数都无药可治,死路一条。
陈棋的职业敏感性还是很强的,于是走了过去,蹲下身子问道:
“你好,我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你们的小孩这是……”
陈棋不得不蹲下身体,因为小女孩是被父母抱着的,大概是累了,两夫妻也不顾寒冷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