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地一声直红到耳根,方兴起的兴致便立刻消弭,脚底不断在地面上磨蹭,恨不得蹭出条缝隙来供自己钻进去。
陈胥酸眉醋眼,半吞半吐道:“除了哥你以外,我最拜服的人就在面前呢,哥你这么劈头盖脸的指摘我,让我怎么见人啊。”
陈朞被陈胥委屈巴巴的样子气笑,冁然道:“苦药利病,你当从谏如流。”
这时,陈胥眼巴巴地偷瞧着秦寰宇,不觉景仰道:“秦宫主能醒来实在乃时望所归,陈胥仰同日月,不知何时能领教上一招半式,也好开阔一下眼界。”
“陈胥,休要刚一夸你,你便妄自尊大。分明同阆风二位宫主尚有天地之别,却敢大胆海口。”
陈朞急忙将陈胥天真的妄想磨灭在未然之时,正所谓杜渐防萌,陈胥一只出林乳虎,敢作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