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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陈朞快人快语,爽利道:“我希望你明日不要参与荼鏖比武。”
“好。”
穆遥兲回应起来也毫不拖泥带水,反而让陈朞有些意外。
“你,就不问问我原因吗。”
穆遥兲笑道:“不问,你自有理由,且定是为揽月和阆风好。”
陈朞亦被穆遥兲的随意逗笑,问道:“难道你就不担心,是我玄霄想要在荼鏖比武中独占鳌头,故而设计将你驱离。”
穆遥兲以掌心在陈朞左肩上用力拍了拍,信任之心便神奇的顺着他掌心的力度与温度传递了过来。
穆遥兲说道:“把你当兄弟,自然不言而信。”
“呵呵。”穆遥兲还是第一次听见陈朞的笑声,那声音虽然浅,却充斥着信任与赞赏,如同一杯好茶,淡而不涩,缓缓飘来,香韵悠长。
男人之间相互钦佩赞许,纰漏腹心总会莫名觉得有些难以为情,气氛难免尴尬,令人啼笑皆非。
穆遥兲便寻了一个由头,调侃转缓道:“实则薜萝林那一夜,我早已见识过滇河剑的千里澄江和银河流影,你若是荼鏖比武时拿出招式,单打独斗我怕是捉襟见肘也敌对不了,还不如现下放弃,以免给师父丢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