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原本他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可是自从他来到这个蛮荒时候,这里什么娱乐项目都没有,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
夏禹发现他不用像之前一样工作了之后,在这个时代他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门,于是他一个人开始回想能够回想起来的一切的事。然后夏禹发现,原来那些事不是想不起来了,是他没功夫也没耐心去认真回想而已。
——笃笃笃
负者认真的捣着小蓟,夏禹又好像回到了他八/九岁的时候,他奶奶颤巍巍的指着路边的刺儿菜告诉他,这种野菜能吃,挖去用来炒鸡蛋,吃个对应时节的新鲜菜。
在夏禹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以此来忘却现实手臂上传来的疼痛的时候,二匪他们回来了。带去的陶罐都接回来了水,看来运气又回来了,附近显然有水源。
“得止血。”
回神的夏禹看向趹蹄,它脖子到胸口那儿的伤口太大了,皮肉翻出,如果不能止血,死亡只是迟早的事。
水罐中的水已经开始煮上,夏禹环顾着四周,然后目光落在盐一、盐二的头发上。
女性原始人们夏禹教会了她们编发,夏氏族的女原始人们现在甚至会在头上发别几朵好看的野花。
爱美可能是天性。
没有什么犹豫,夏禹让盐一她们把头发放了下来,然后用骨刀割下来不少,随后放在陶罐中的水开始煮沸、消毒。
“来,帮忙。”夏禹指着盐二盐一帮他。
在夏禹的指示下,她们小心的把趹蹄伤口两侧的皮肤上的一些毛,用骨刀慢慢剔除。
然后,盐二从藤筐中拿出了夏禹用兽皮包着的一包骨针。这东西,夏禹让工匠帮他准备很久了。
一个是兽皮多了,骨针可以用来缝制兽皮衣,这个等第一批苎麻收割好就可以了。还有个用处就是现在了,可惜的是没有手术专用线,夏禹就打算用头发来试试。
但夏禹没力气了,他只能让盐二跟盐一来。
让她们认认真真地清洗完手,然后在骨针的下方穿上头发。这骨针夏禹已经尽可能让工匠打磨得细一点了,不过在夏禹看来,用它来缝制伤口还是有些可怕。
在夏禹的示意下,明白过来的盐二盐三才动作起来。
大概是皮肉穿刺的动作太疼了,原本呼吸有点微弱趹蹄一下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只是它并没有反抗,而是瞪着腿像是在竭力的忍耐。
盐二盐三的手艺不好,长长的伤口,被她们歪七扭八的缝制起来,但只能这样了。
“敷上去吧。”
捣碎的小蓟很快就被敷在趹蹄的身上,同时也让大力他们给趹蹄擦拭一下天上的伤口,再敷一些小蓟。
夏禹也同样。
浑身的血液跟汗渍足够难受,夏禹有些半昏沉地给自己清理了一下,然后敷上药材之后才重新绑上外套撕成的布条。
一同忙碌,夏禹是再也坚持不住了,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勉强喝了几口热水,夏禹就在铺着兽皮的地上睡着了。
这一觉,夏禹睡的很难受。
他只觉得浑身都疼,没法做到真正的入睡,但他也没法清醒过来。
“呜啊。”
耳边是急切地呼叫着,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了,夏禹勉力睁开了眼睛。明晃晃的太阳高高地挂在空中,应该是中午了。
盐一和盐二抬着一个担架,他躺在上面。
担架还是夏禹之前教过他们的,弄两根木棒,彼此之间门用藤蔓结结实实地缠好就行。藤蔓上被铺垫了兽皮,现在夏禹就躺在上面。
夏禹感觉他的左肩膀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这些疼痛传到他的大脑,让他整个人都有些疼的发抖,另外他的左手似乎没知觉了。
真糟糕。
夏禹有些昏昏沉沉地想。
眨动着有些干燥的眼睛,夏禹注意到他醒来后,负者眼中的担忧更加浓郁了,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