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白了一个度。
明明先前抱住妹妹的时候动作是那般的稳当,这会却看着有些飘忽,仿佛风一吹就能将那副瘦弱的身体吹折了一般。
同样心细的柳莲二动作极快地皱了皱眉,他觉得真田弦一郎这会说话的方式并不算太妥帖,不过这家伙向来脾气冷硬也不是什么会说话的人,就没有去阻止真田弦一郎对五条悟放话的举动。
幸村和真田都是那么多年的幼驯染了,不至于听不出对方的潜在意思,应该也用不着他去解释,吧?
至于其他人,更是没发觉真田弦一郎说得话有什么问题。
胜利对于他们对于立海大来说,几乎已经是理所当然的词,就应该划等号。
在幸村精市住院的这些日子里,他们也彷徨过,但是也将更多的看不见的压力都放在了训练上。
他们除了面对幸村精市的时候会露出高兴一点的状态,平日里将因为幸村精市不在,外界的窃窃私语带给他们的压力全部转到训练上。
他们不努力吗?不,他们努力。
他们爱网球吗?他们当然爱。
他们追求胜利吗?这几乎是全日本中学网球部成员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现在居然有人说他们会输比赛,还是在幸村精市的面前,简直就是精准地在他们雷点上面疯狂蹦迪着。
看着和一群小孩吵得十分开心的五条悟,与谢野晶子对此叹为观止。
怎么说呢?不愧是五条先生,这种能在刚见面的时候就把人逗得快疯的样子,真不愧是他。
这种时候她也不敢劝,只好扭过头看向了幸村精市。
嗯,这应该就是这次五条先生把她带出来的原因了。
她试图和人搭话。
“这次出门我果然还是草率了,工具根本没有带全啊。”
以刚刚五条先生的反应,要是最后她还要给这家伙治疗的话,只是捅一刀感觉不太能让五条先生满意啊。
虽然没有上场参与帮助五条悟吵架,但同样也是一位隐形的五条先生吹的与谢野晶子已经在思考自己能做点什么才能哄五条悟高兴了。
至于为什么不去帮忙吵架——那群孩子根本就吵不过五条先生,她上去只会被五条先生嫌弃,觉得自己妨碍对方发挥。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背脊发凉的幸村精市露出了个苦笑。
“我觉得我恐怕不想知道你的工具是什么了。”
与谢野晶子笑得还算和善。
“也没有什么,我应该算是五条先生临时拉过来给你治病的医生吧。”
幸村精市这才多看了这位一直显山不流水的女子。
“侦探社里,还有医生?”他的面色有些古怪了起来。
五条悟让他委托治病的事情,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把立海大网球部正选的人吵到自闭的五条悟临时扭过脑袋喊了一声与谢野晶子。
“我改主意了,不给他治了!”
那您的想法还真是多变。
与谢野晶子点了点脑袋:“那我们回去吗?小奈奈都还给他哥哥了吧?五条先生您别忘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干。”
比如明明是朝着立海大走去的幸村奈奈是如何突然就到了横滨的。
五条悟直接就不搭理她了。
吵架多快乐啊。
五条悟十分懂得煽风点火的快乐,除了一开始惹毛这群少年后,接着就直接开始掀这群少年们的黑历史。
比如仁王雅治伪装真田弦一郎去喂猫结果被风纪委员捉住了啦。
仁王雅治顺走了丸井文太的蛋糕,结果吃了两口后转头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切原赤也昨天的英语测验成绩出来了,但是成绩一点也不理想,为了不被柳莲二知道特意丢了垃圾桶,但是切原赤也不知道,自己英语老师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