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此愤怒——这人简直没有半点贵为勋爵光明磊落的做派!
刚才当他们看到卡尔又扔出某个瓶子,正准备防备时,结果才发现那人扔出来的居然是一瓶白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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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扔了一路,不光是酒,居然还有奶油蛋糕,就是为了让他们脚下打滑脚步不便!现在好几个律卫裤子上都沾着酒和奶油的混合物。
该死的,他怀里为什么会有奶油蛋糕和白兰地这种东西?!(卡尔:老婆不让我往镜子里再存威士忌,蛋糕是菲尼没吃完的零食。)
最可气的是,他甚至没有再用过咒文,就把他们折磨得够呛。
而眼下,埃文副首席只觉得热血不停往头上翻涌——因为卡尔·海勒被他们堵在这没开灯的昏暗房间里后,居然就站在那悠然自得地擦火柴点了根烟!
“你再跑啊,嗯?”埃文阴鸷狠戾地盯着他,“死前最后的遗愿是抽根烟吗,你衣服里终于没有更多的玩具了?”
卡尔深吸一口,吐出烟圈,淡淡瞥了他们一眼:“那被我的小玩具折腾一路,感觉如何?好玩吗?对了,那些白兰地可是80雷亚一瓶呢。”
“好玩,当然好玩!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把你的头盖骨当酒杯用了,希望它配得上你80雷亚的白兰地!”
“真低级,什么恶俗趣味。”卡尔轻轻弹了弹烟灰,“炼金律卫,就这?要不是你们偷袭,还用下三滥的投毒手段,我看你们还真对付不了皇家近卫。”
“牙尖嘴利!他们都死了,现在轮到你了!”
埃文抽出刀来,而其他律卫也开始准备吟唱咒文,但卡尔却摇了摇头:“抱歉,我想我已经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了,现在我要走了,而将要死的恐怕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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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
是夜,运河沿岸的树林中,维多利亚竭力迈动着酸涩无比的双腿,背着她的影卫爱娜一同往更深处跑去。晚风吹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刮得生疼。
刚才跳水逃生,本就来不及穿戴整齐,现在更是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逃的仓促,爱娜只来得及给维多利亚系一件披风,可本是防风保暖用的狐裘披风,浸湿后却犹如千斤沉重,更是发挥不了半点原本的功效,简直像是披着冷窖。
而没穿袜子、赤足踩着湿透浸水的鹿皮靴奔跑,仿佛是踩在泥潭里一般。不停仓促奔跑令她细嫩的脚底被靴子磨出好几个血泡,可维多利亚连脚步踉跄都不敢,只能生生忍着脚心传来的钻心疼痛继续迈步,好在现在已有点疼过劲了。
浑身的汗水和浸湿的河水令维多利亚冷热交杂,潮湿的发丝黏在她的额间,不时扎眼,可她却无暇顾及这诸多难堪——卡尔给她们争取时间挡住大部分追兵,她们必须一刻不停地跑,现在可不是停下休整的时候!
而从噩梦中醒来后直到现在,维多利亚再震惊无措也终于理清了现实——炼金教会对他们下手了,教会背叛了王室。
甚至是在南莱茵向维德宣战之前!
这或许是某种讯号,亦可能是事态升级的导火索。
这是陷阱,教会是以护送某个重要的东西以及放他去按规矩觐见为名,让卡尔卸下防备,顺理成章离开明斯特,再利用卡尔和她的关系让他们放松警惕……
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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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卡尔,除掉能力与威望兼备的勋爵,不让他为王室效命,杜绝变数;
再掳走她这王室长公主,威胁王室,让国王投鼠忌器。
即使教会与王室关系再怎么紧张,可没人能料到教会竟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选择直接翻脸动手……
他们恐怕暗中筹划了很久了。
“小主,对不起……”爱娜虚弱的歉意从背后极近的地方传入耳畔,“但请您放开我吧,您先跑,他们不会这么快再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