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张柔正在南门与原州守军主力激战,我们若是此时趁机攻打北门,岂不是要得罪他,还请大帅三思。”
史天泽帐下幕僚王守道眼见史天泽要发令攻打北门,担心他与张柔关系恶化,于是开口劝谏。
史天泽微微摇头,他道;“先生可知身为首领者,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王守道道“身为首领,自是担心敌方势力强大,自己难以匹敌。”
王守道说完,想想好像又哪里不对,最后他无奈摇头,表示不知。
史天泽道“身为首领,比起担心对手有多么强大,他其实最担心的反而是手下大将连成一气,铁板一块,若有此情形,最后不是首领被废,就是麾下大将被杀,我的苦心,先生知道吗?”
王守道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史天泽攻打南门,就是故意要和张柔制造矛盾,如此,孛鲁这个大帅才能对史天泽放心任用,不起疑心。
孛鲁是木华黎之子,年纪轻轻就继承了木华黎全部的土地和军民,势力强大,在整个蒙古高层当中也是排在前列。
如此之下,性格还没有稳住的孛鲁,难免会对手下
史天泽嘴角露出冷笑,道“沙场征战讲的是抢夺战机,浴血拼杀,难不成还有先来后到,谦让仁慈一说?”
张柔道“史天泽,你不要以为我张柔怕你,你我同在孛鲁大帅帐下,我念与你同僚之情,才对你一再忍让,若你不识好歹,休怪我张柔心狠手辣!”
“你要怎样?”
“交出原州七成的财货和女人,此事便算作罢。”
“若我不答应呢?”
“那就只能兵戎相见了。”
“你若要打,我史天泽奉陪到底,但要我把吃下去的肉再吐出来,想都不要想。”
“你欺人太甚。”
张柔愤怒至极,说罢,便转身愤怒离去。
很快,张柔便召集手下兵马,要和史天泽厮杀。
史天泽自然是不会轻易的和张柔拼杀,他早就将自己率先破城的消息报给了孛鲁,等他回信。
孛鲁知道张柔才是攻打原州的主力,现在被史天泽抢先,两人自然会产生矛盾,那他孛鲁身为大帅,自然不能坐视手下大将火拼,一定会出手干预。
果不其然,正在张柔和史天泽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孛鲁的使者到了,使者要求二人上也有几道血痕。
张柔见孛鲁为自己出气,心中更加对他敬佩。
而后孛鲁道“史天泽,你拿出原州一半的财货和女人交予张柔,不能少一分。”
“是,大帅。”
孛鲁又对张柔道“张柔,你接受财货后不得再对史天泽记恨,以后战场上绝不能公报私仇,明白吗?”
“明白,末将多谢大帅主持公道。”
孛鲁处置完二人,虽然心中气愤,但也对他们二人更加放心,知道他们再无联合的可能。
正在这时,传来前方孛鲁大军的欢呼之声,孛鲁振奋,抬眼看向城头。
只见一个孛鲁士兵此时登上了宁州城头,在城头厮杀出了一块地,身后源源不断的孛鲁士兵也紧跟着登上城头,城头的守军被杀的节节败退,宁州就此破城。
“哈哈哈,,,”
孛鲁高兴的哈哈大笑,目光之中尽是得意之情。
宁州守军守城敢战之心甚为坚决,此时破城,自是让孛鲁感到畅快淋漓。
而后孛鲁翻身上马,手中的皮鞭指向宁州城,道“尔等随本大帅进城。”
“是。”
大军齐齐大声应是,而后大军在孛鲁的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