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月塔顶层——
一夜后的清晨,当太阳微笑的放射出第一缕光辉,那金色之光照射着新月湖、也星星点点的暖暖的照射在了临月塔顶楼郡主、秦瑶芳、女祭司们的脸上。
疲惫的女祭司见天亮了,见慕将军夫人也还未合眼,于是上前,弯腰低头的在秦瑶芳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就蹑手蹑脚的走下了塔楼。
衣不解带、提心吊胆的守在郡主床边一整夜都未曾合眼的秦瑶芳,此时虽一脸的疲惫不堪、黑眼圈浓重,但除了起夜,双手双眼就没离开过郡主,
眼见郡主的脸色在慢慢恢复生机,手也渐渐回温度,悬着的心才随之慢慢的归了位。
“心儿呀,快点醒过来,不要丢下娘,娘还在等着你给娘生大胖孙子抱呢…”跟郡主独处的秦瑶芳见有起色的郡主喜极而涕的轻声呢喃着。
一刻时后,那个女祭司在临月塔门口接过苏馨送过来的食盒,上了塔楼。
“慕将军夫人,幕府苏姨娘送来的早膳,您吃个早膳先吧。”女祭司轻声道。
“吃不下,麻烦祭司帮我倒杯水过来即可。”秦瑶芳微微摇头淡淡回应。
“夫人,您要保重身体,方有余力照顾郡主。”女祭司端了杯温水递给秦瑶芳劝慰道。
“谢谢祭司,我明白,唉,郡主未醒,我实在没胃口,吃不下。”秦瑶芳说着小心空出右手接过水抿了一口水苦笑道。
“多少吃点,莫垮了身体,桌上有郡主的亲笔书信两封和一件披风,其中一封是给您的,是昨天当值的陆祭司在临月塔三楼走廊桌上发现的。”女祭司微微蹙眉轻声道。
秦瑶芳一听,心跳漏了一拍,绣眉一蹙,轻轻松开了郡主的手,抽出手,再把被褥掖了掖,起身要走到桌子那边去,由于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坐姿,以至于起身过猛而产生眩晕的晃了一下身。
女祭司似乎早有所料的及时一手接过秦瑶芳手中水杯,一手扶住了秦瑶芳。
“夫人,您还好么?”女祭司关心问到。
“谢谢,我没事,不好意思,让祭司见笑了。”秦瑶芳双手揉了揉双侧的太阳穴缓和了眩晕感后站好身形尴尬微微一笑轻声道。
“没事就好,不客气,慢点走。”女祭司说着还是上手扶着秦瑶芳。
“好的。”秦瑶芳说着就不客气的随女祭司扶着走,此时还是有点眩晕感的。
唉,最近三个月高兴过头了,几乎不舞刀弄枪习武了,大半个心全放在大儿子刚娶进门的郡主身上了,郡主的吃穿住行,秦瑶芳这个婆婆可都是亲力亲为、尽心尽力的做的了无微不至的地步,乐此不疲着…
女祭司扶秦瑶芳坐稳了桌前的椅子上后,便醒目的退到走廊躲嫌去了。
秦瑶芳看着面前桌上叠加在一起的两封信,转头看着床上的郡主,心疼的直抹泪,郡主不是失足落水的,多好的一个闺女呀,为何就想不开要轻生了呢?
秦瑶芳做了个深呼吸,带着疑问伸手将一封给慕逸尘的信收放到腰间暗袋里,再把写着自己的那封信打开。
信里的郡主认秦瑶芳为义母,秦瑶芳心伤了,你这孩子是我儿媳,不叫婆婆可以改口叫娘的,义母?你是要和我大儿撇清夫妻关系么?实在太伤心了!
郡主信里感谢秦瑶芳的关爱、照顾,让她再次感受到了母爱的温暖,最后诉说了自己是因杀了左丞相家几个年幼无辜孩童而始终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导致日不得好过、夜不能安寐,实在痛苦难熬,所以以死解脱。
看完信的秦瑶芳早已泪流满面,如此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实在命苦,转头一想,秦瑶芳狠狠怪起了大儿慕逸尘!
若是大儿能用点心思在这个媳妇身上,有了盼头的儿媳何以走上这条不归路?这个混蛋大儿实在太没啥用!
对了,慕逸尘的信,秦瑶芳想到这,便把郡主写给慕逸尘的信撕开了,里面装着两封书信,'和离书'一封!和离书三个字刺痛了秦瑶芳的双眼和小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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