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手冢部长被乾学长依靠一年来的数据计算,以及不停歇的体能锻炼结果,精确到预判对手的每一个回击,连角度都算得明明白白。
我:“加油!!”打倒手冢部长,让部长喝一壶特制蔬菜汁!!
我看得大喘气,一不小心揪了朵边上开得灿烂的太阳花。
丢掉又觉得不忍心,把花放手心:“不好意思哈,没注意就把你头拔下来了。”
细小的花茎脆弱,花瓣是鹅黄色,躺在手心,并不能回应我。
部长和数据大佬的比赛还在进行中,龙马走来坐下,从口袋拿出果汁汽水递给我:“在说什么?”
“没啥,给你准备了点好东西。”
龙马:“?”
我把小花送他手里,换上译制片腔调:“噢,先生您真幸运,有这么一位魅力四射的小姐送花,这花拥有金子般的品质和色泽,衬托得您更加耀眼。”
他夸张的回了一句:“原来就是你把玛丽夫人(太阳花)的头掐掉了。”
“突然变成凶杀悬疑剧场了!”我惊呼着要把煞风景某人手里的花拿回去,他一转手,伸到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的。”
幼稚。
我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沾到的草屑,龙马看着手掌小小的花,趁他不注意,我立马冲过去。
龙马比我还快,换到另外一只手,眼中盛满笑意。
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早就发现我的意图,防备着呢。
“没意思。”我走到他身边,继续看网球比赛。
这场比赛过于精彩,后半场签约的经纪人来电话,跟我聊琐事。
电话才结束,外公也来了电话。
外公的语气能想到他脸有多臭:“不是说了工作之后就回家吗?”
我踢着掉在地砖上的枯叶,很不理解外公的态度还是没变过,即便我这么叛逆的挑衅,他还是大男子主义到爆。
“工作后要上课,我当然是去学校学习。”
“私人家教一样能教会你,去学校只会拖延你成名的进度,或许你说的上课是整天不学无术,跟一群沾上不良风气的蠢货相处,那就当我没说过。”
“啊对对对,我就是不良我考试不及格我目无尊长,您最好早点看不惯我把我赶走,就让静香会讨厌外公一辈子吧。”
外公被哽住,最大的不良还得属他呢。
他冷冷丢了一句:“放学早点回来!”
没有看到比赛的输赢,网球训练早就结束,龙马在调整单肩包的带子,就在我刚在休息的树荫下站着。
我想着刚才的比赛,不知死活的勇气给我叛逆的想法,问他:“天气不错,我们去网球场比赛吗?”
“你想跟我比赛?”龙马懒洋洋得望向我,帽子扣到我头上,侧过脸,“好啊,我很期待。”
“你刚刚一定是在嘲笑我对吧?!”
“唔,没有。”
“骗子!”
我挑开一点帽檐,这家伙的帽子戴我头上有点宽松,总是很容易把视线压得好低。
我把头发整理好,从他单肩包里拿发箍扎好马尾。
帽子重新扣在他头上,斜侧脸,目视前方带路,步子放慢明显是在等我,过于干练的帅气角度。
恰巧天边的云被西落的太阳照成橘红色渐变,延伸出去,黄绿交接,再到碧蓝天空。
校园里还有社团里吵闹的声音,偶尔走过一两个学生。
他看我没走过来,又走回来。
“怎么了?”
“拍了张照片。”我刚才拿手机偷拍,他恰好看过来拍下,“我们好像没怎么合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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