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绵长,应该是熟睡了。
我伸出手,手指屈起,食指伸直,碰到他的领口。
蓝在边上狂甩汗,小短手试图阻止我:“哒咩哒咩!不可以做过分的事情!”
“可是他是男朋友啊,为什么不可以?”
“对方没有同意就擅自触碰身体,好像电视剧里播放的变态,这是犯罪啊犯罪,搞不好越前君还会分手。”
蓝扶额变出一副眼镜好一顿科普,拉住我的手放回自己胸前。
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差点就铸成大错了!”
于是我默默拉开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争取初恋分手不会是在这样糟糕的问题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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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龙马要准备跟手冢学长约定打一场网球,激起了龙马百分之两百的斗志,变得很忙。
放学铃木理子不放心我,要和我一起走前门离校,顺便一起逛街。
周围要么是去社团的人,要么是离校的人,来来往往。
铃木理子担心到左看右看:“伊藤会不会埋伏在附近,上次打败他,总觉得这次他有其他准备,会下黑手也说不定。”
我背着书包,有些无所谓:“还差得远呢,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不良卷毛,不会想得到这么聪明的主意。”
而且那笨蛋说的是后门,我们走的是前门。
“小希最近的语气都有点变得像越前君了。”
“你在开玩笑吧?”
“超!级!像!”铃木理子做贼一样拉着我往外跑,生怕看到某个黄色卷毛不良少年,“网球部的正式队员是校园的人气偶像,越前君的人气无敌了,好多人学过他的语气,可惜最后都不伦不类的。”
我眉头一挑,不说还没感觉,经过铃木理子的提醒,才感觉说话都变嚣张了不少。
铃木理子拉着我躲在樱花树下观察好久,确认大门没有可疑分子行踪,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去大工企业名下的咖啡厅,铃木理子点的是草莓奶昔,我点了杯大杯摩卡,奶的比例算高,所以喝起来并不是特别苦。
其实我每次喝咖啡,只要超过下午三点整,那么一晚上都睡不着。
不过今晚,确实也不打算睡。
铃木理子拿出一本乐谱在看,她是轻音社的吉他手,最近好像有场活动,所以连私下里在社团的时间都变长了。
我听着她哼唱的歌,唱错一个音调立马就会停下来重新修整,到后头失误反而越来越多。
“理子,不如试试唱错了也从头到尾的唱几遍吧,总觉得一直卡在一个地方反复练习,会陷入自己挖的陷阱反而越容易出错。”
“好,我等会儿再试试。”
铃木理子皱巴着一张脸,还在较真副歌部分。
我没再说话,这个时候再劝,铃木理子也听不进去的。
熟悉的轿车出现在视野,司机大叔满脸无奈在外等候。
副驾驶开门的是匆忙赶来的管家找过来,进来就鞠躬:“请您早些回去,今日还有国际象棋、日本史和茶道还没有学习。”
国际象棋之前和老爸学过,当时全是兴趣,现在全是被迫。
我最讨厌学习日本史,听到各种天皇、什么幕府时期简直头疼得要命。
“先送我的朋友回家。”
“大小姐,请您不要闹脾气……”
我喝着咖啡,声音低下去自带冷意:“我不说第二遍,管家先生听明白了吗?”
老管家也是个跟外公差不多的家伙,成天以家主外公的行事为准,穿着笔挺黑色西服拉长脸,傲慢无礼的样子像个狂吠的贵宾犬。
这些天,没少无视过我的请求。
老管家慑人的目光对上我,看了眼胸前口袋的怀表时间。
我们僵持着,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