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把行李塞进床底。
“孙子。”聋老太太斜了他一眼。
这是骂我吗?
男人的动作为之一僵。
“这是我奶奶。”何雨柱连忙解释。
男人松了口气,笑道:“孙子能做到这一步就更不容易了。”
聋老太太这一次没理他……这人就不能搭理,理他吧,他就容易发生误解,不如完全听不到,那会儿就安静了。
男人果然又做愕然状,何雨柱无奈,指了指耳朵:“间歇性的。”
男人释然。
何雨柱也懒得再搭理他,他把相机找出来,准备再在沿途拍摄一些街景,留着给聋老太太闲着的时候看。
这个时候,有资格坐卧铺的人不多,所以大多数下铺票都已经售出,还有许多空置的中、上铺。
待到火车开动的时候,聋老太太的面前已经摆了两种小甜点——萨琪玛和蜜三刀,看得不少乘客都大为羡慕。
“老太太,我先睡一会儿。”何雨柱这两天在空间里也累得不轻,他整理了一遍卫生情况,也准备了一些物资放在自己经常登陆的地方。
“嗯。”老太太点点头。
何雨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聋老太太的胃口好得很,面前两小包的点心都吃完了。
“是不是饿了,包里还有包子。”何雨柱拿起包想找包子。
“不用找了,我吃过了。”聋老太太说道。
“嗯。那就算了。”何雨柱现在也不觉得饿,睡了一觉之后,精神恢复了许多。
“晓娥在那边还好吧?”聋老太太问道。
“好。我怕院里人多嘴杂,传出去对晓娥有影响,所以没告诉你和一大爷他们。”
何雨柱得瑟地说道:“今年晓娥刚刚获得优秀青年工人的表彰,还长了半级工资,等过完年之后,就要去学校当老师了。”
他倒没觉得世界对他充满恶意,而是四合院里的某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万一在关键时候往矿上写什么信穷折腾,说不定真会把娄晓娥的好事给折腾没了。
“对,用不着跟别人显摆,这是咱们自己的事情……你不睡了?”聋老太太问道。
“不睡了,我已经睡醒了。”何雨柱眯了一下眼睛,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需要自己睡着了才能解决吗?
他仿佛看到聋老太太抡起拐杖照着他的脑袋来了一下,强制他进入到睡眠……不,是昏迷状态。
聋老太太抿了抿嘴,做了一个‘你随意的’表情。
“您……不睡觉吗?”何雨柱问道。
“不睡。”聋老太太一扭头,正眼都不看他……这是嫌弃他了吗?
何雨柱郁闷了,这是远香近臭吗?可这发酵速度也太快了吧?
“我上厕所。”何雨柱觉得自己的新陈代谢有些异样,肯定不是被聋老太太气的。
何雨柱离开后不久,聋老太太就跟做贼似的往他的背影看了一眼,然后用拐杖轻轻敲了一下床铺……就跟变戏法似的,从床底下伸出一个小脑袋,脸脏得像只小花猫,只是从身上脏兮兮地衣服上可以看出她是一上女孩。
“来,活动一下腿和胳膊,少喝水,吃块苹果吧。快点儿,那个大灰狼叔叔马上就回来了。”聋老太太切了一小块苹果塞到小女孩的嘴巴里。
女孩很懂事儿的活动着腿和胳膊,嘴巴像仓鼠似地鼓起来,用力速度地咀嚼着。
“我怎么就成大灰狼叔叔了?”何雨柱就跟神兵天降似的出现在旁边。
聋老太太扁了扁嘴,一点儿没有做错事被人抓到典型的羞愧感。
女孩像是被吓着了,一下子停止了咀嚼,呆呆地看着他。
何雨柱也在看她,莫名地有种熟悉地感觉……衣服!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那个跟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