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娄婶儿家是不是可以天天吃肉?”银娣忽然问道。
“可能是吧。”
牛大嫂的注意力立即被分散了,想到何家院里的鱼缸和笼子,她也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可不是咋的,那些肉能吃多长时间。
家属区出现野猪的消息很快就通报全矿职工……和家属。<a href="https://www." target="_blank">https://www.</a>
大白天的,家属区的街头巷尾不见一个人影,连耗子走道都溜边儿了,保卫科的人员背着木仓到底巡查,以策矿上和家属区的安全,现在只希望能够尽早找到那家伙……尽管它可能早已经返回山里了。
何雨柱也接到通知了,但他什么也不打算说。
这人呐,最是经不住考验的,他要真的暴露出那头野猪是他杀的,用什么武器就成了关键,铁钎子这种说法可以糊弄娄晓娥,但万一遇到专家,那就麻烦了。
受到野猪的威胁,别说家属区的人不愿意出去,就连矿上的工人也都尽可能不到外面,出去的时候也都是结伴而行……还至还拿着棍棒之类的家什。
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何雨柱跟屈长贵请了个短假,借了三轮车来到一条国道的附近等着……大约有一个小时左右,一辆解放牌大卡车从远处驶来。
这条国道算是滇黔公路的一部分,投入使用也就是才不久的事情,如果没有这条公路,三线建设的速度会大幅的被迟缓,可以说是三线建设的生命线,而那些长途卡车司机就是‘输血者’。
“小何,等挺长时间了吧?”
汽车在驶到跟前的时候‘嘎’的一声停下,一张留着络腮胡子的脸探出车窗打招呼。
“没多长时间,张师傅辛苦了,这次随车的还是张哥吧?”何雨柱熟络地打着招呼。
张大锤,长途司机。他们跑长途的一般都是两名司机,这样方便轮换,避免疲劳驾驶,而按照华国人的传统,通常是带着子侄或者徒弟,张大锤一般都是带着侄子出来,至于他儿子……用他的话说,老婆还在吃奶呢,儿子暂时是指望不上了。
“何哥,是我,你等着。”
驾驶室里,一个年轻人麻利地从钻出来,脚没落地就上了车厢,从上面拿了只竹筐……这会儿何雨柱也连忙过去,帮忙接着那只竹筐。
一阵熟悉的哼唧声从筐里传出来,里面的生物因为不安而开始了挣扎……
“都老实点儿。”
何雨柱将筐放到地上,笑眯眯地看着筐中挤做一团的三只猪崽,仿佛看到一只只肥头大耳的乌猪自动来到面前的餐桌上躺平、待吃。
仓库空间里有独肉,而且还有不少。但没有血肠之类的新鲜下水。而且人生总得有些追求,不然的话就躺平等死好了。
长途司机带货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也是藉此挣一些外快,这个时候有那么一句话,叫做‘油门一踩,黄金滚滚’,虽然说得有些夸张,但这个时候家里有长途汽车司机的家庭虽然聚少离多,但生活得相对确实要富裕一些。
亲兄弟还明算帐,更何况双方本来就是交易……猪崽的钱是早已经结清了,剩下的是托运的钱。当然,作为良好关系的维系,何雨柱还弄到了一些‘内部’的烟酒——就是没商标和包装的烟酒,质量当然不会有问题。
张大锤他们的时间也是非常紧凑的,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之后便各有所得的分手,何雨柱匆匆地把三轮车骑回家,将三只猪崽送进了猪圈之中,然后在食槽子里倒了一些苜蓿草浆——这玩意当猪饲料照样可以,等芦苇发酵好了,就不用喂它了。
安置完猪崽,何雨柱又利落地将马桶和洗澡盆安上——水泥已经干得透透的了。
等他忙活完,将晚饭做好的时候,外面传来娄晓娥跟人打招呼的声音——已经下班了,何雨柱连忙过去开门。
“你今天回来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