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怀疑是有逻辑依据的。
我在去了大山寺参拜之后,就没有了噩梦的困扰,镜子里也看不到耳朵上的舌头和背后的幽影。
我还以为已经摆脱了背后的幽影和耳朵上的舌头,可昨夜我梦中再次经历了婚礼,说明问题根本没有得到解决。
虽说照镜子看不到幽影和那条恐怖的舌头,可谁能保证它们不是隐藏了起来?
我心中惊恐万分,连带着看视频都有些走神了。
视频上很快就有了变化,随着江丽欣咬着我的耳朵,很快我就瘫软了下来,这前后才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
有技术人员忍不住吐槽道:“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岁数,怎么就不行了?这等回头结了婚可咋办?公粮交不上,还不头顶大草原?”
房间里顿时哄笑声一片,连带着还在认真检查尸体伤口的法医都笑得停了下来,根本无法继续检查动作。
我顿时满头黑线:哥很强的好不好?视频里那是非正常状态,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有心想解释一句,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解释了别人也不会相信,说与不说有什么差别?
视频里,我完事之后,又梦游一般穿好了短裤,躺在床上继续睡觉了。
江丽欣却一直坐在床边,开始对着摄像头,做出了梳头的动作。
她对着的那个摄像头就是正对着床的方位,那个位置是没有任何镜子的。
更瘆人的是,她梳头的动作看起来很像是电视剧里古代大家闺秀的那种方式,根本不是现代人梳头的架势,因为发型不对路。
那在空气中比划着梳的头,明显是古代的发髻样式。
等到江丽欣对着空气梳完头,就迈着小碎步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着,嘴里还在哼着大家都从来没听过的小调。
这样一直等到了五点钟的时间,窗外开始蒙蒙发亮,江丽欣停在了床头的位置,背对着摄像头,看着床上熟睡的我,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
片刻之后,她的身体慢慢离开了地面,双脚悬空,最后消失在了偷拍摄像头的镜头范围里面。
这种偷拍摄像头都是对着床,顶多也就是拍到一米多的位置,根本拍不到天花板,剩下的情况就完全看不到了。
接下来就是到早上,房顶上有鲜血滴落下来,我从睡梦中被惊醒,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
偷拍的视频帮我洗脱了杀人的嫌疑,可是新的问题来了:这么离奇的死法,警方又该如何处理?
我和黄颇被一起带上车,前往省城的刑警队接受询问。
其实根本不用问什么了,接连遇到这样的案子,中年刑警也知道这些案子不属于正常范畴。
但是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他总不能在那边就把我和黄颇当场给放了,那样回头根本说不清楚,他也会背上私自释放嫌犯的罪名。
在刑警队进行的问询,同样是走个过场,让我们两个把经过叙述了一遍,录像之后存了起来之后,就让我和黄颇离开了。
至于江丽欣那边,江丽欣的手机居然莫名其妙丢失了,警方通过身份信息查到了她家人的电话打了过去,却一直都是关机提示,根本联系不上。
黄颇在刑警队又是被吓得一身臭汗,我出来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那股臭味。
“以前没发现你小子有狐臭啊,这是啥时候的毛病?”我忍不住吐槽道。
黄颇愣了几秒钟,这才解释道:“一直都有的,每隔几年都要去用激光烧一下,我这又该去了。”
黄颇这狐臭味道很冲,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当背尸工的原因,居然还隐隐有股尸臭的味道,让我又忍不住想起了老员工跟我们讲的禁忌。
老员工说,背尸工这一行不能做太久,因为做久了身体就会被死气和尸毒浸染,等到老了的时候,浑身都是毛病。
因为死人毕竟是有死物,哪怕是正常死亡,及时进行冷冻,同样会有死气和尸毒,只是很淡,不好察觉而已。
一具两具尸体是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