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串起来了,心怡之所以会如此诡异的死去,就是因为她亲过我的耳垂。
心怡的情况我很清楚,她是做前台文员的,工资不高,却相当稳定。
每天朝九晚五,定时定点下班,平时连个恐怖片都不看,根本接触不到灵异事件。
我在殡仪馆当背尸工的事情,同样是瞒着她的。
她很胆小又有点洁癖,我要是跟她说我的双手经常触碰尸体,她哪里还会让我碰她?肯定要跟我分手的。
可以说,她的人生跟灵异事件是绝缘的,唯一的桥梁就是我这个当背尸工的男朋友。
更何况,那女尸跟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去害一个无辜的姑娘?
唯一的可能,就是心怡无意间舔到了我的耳垂,也只有这条线索能够解释心怡的诡异死因。
虽然我仔细清洗过自己被女尸舔过的耳朵,可睡了一觉后,耳朵还是失去了知觉,去医院看过才好了起来。
女尸的污血只是接触皮肤,就能让我的耳朵失去知觉,像是脱皮了一样殷红恐怖,这比毒药还要厉害。
心怡跟我亲热的时候,亲了我的耳垂,算是接触到了毒源。
那污血进入了体内,很可能会让她极度的痛苦,或者产生了幻觉。
听那两个工作人员聊天的内容,心怡在临死前表情惊恐,更像是身体不受控制的要自杀,她是在极度恐惧和痛苦中死去。
如果极度的疼痛和特别恐惧的幻觉,的确会让人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举动。
我还想继续听下去,身后却传来了中年刑警的声音:“陈锋,你在这里做什么?”
两个聊天的工作人员闻声朝外面看了过来,立刻闭上了嘴巴,我也只能离开。
从公安局出来,我站在大街上有些茫然:我该怎么办?又能去哪里?
买的新房成了案发现场,警方说在结案之前,不能撕开封条入住,会破坏案发现场。
其实就算警方不说,我也不敢回去住。
谁知道那邪门的东西害死了心怡之后,有没有留在屋子里某个隐蔽的角落里,等我睡着了害我?
傻站了很久,我掏出手机给黄颇打了过去。
我在省城没什么朋友,现在唯一能投靠的也就是黄颇了。
电话打过去,黄颇还在睡觉,听到心怡死了,我要去他那边住两天,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见了面,听我讲完情况经过,黄颇也懵了:“真有那么邪门?!”
“那女尸邪不邪门你又不是没见到,监控录像你也一起跟着看了的。”我忍不住吐槽道。
“别说了。”黄颇打了个寒颤,岔开话题道:“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我真的很迷茫。
“先住我这里吧,也能有个照应。对了,办公室给咱们来放了一个星期的带薪假,明天咱们去庙里烧香。”
对啊!我怎么把去庙里烧香这个茬给忘了。
这种邪门的事情普通人无法处理,去烧香拜佛终归是没错的,说不定还能遇到得道高僧。
“走,去买点吃的,咱俩喝点儿。”黄颇提议道。
这建议不错,一醉解千愁。
醉了就能忘掉眼前这些痛苦和烦恼。
我们俩买了几盘凉菜,又搞了一箱啤酒,边吃边喝边瞎扯淡。
聊天的话题从高中同学八卦到灯塔国大选的黑料,从玛雅未解之谜到外星人档案解密,那是逮到什么牛皮就吹什么牛皮。
一通瞎扯淡之后,我酒劲儿上涌,靠在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又一次站在了宴会大厅的舞台上。
同样熟悉的场景和舞台,下面依旧是无比眼熟的宾客,甚至连位置都不曾变化过。
唯一的改变就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