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知州是权利最大的,不管是官位还是在宁州的实权,但是知州是最难讨好的,他不喜欢玩,不喜欢饮酒作乐,也不好美色,这样的知州让大家想要接近都没有路子。
同知看上去很好相处,经常参加宴会,大家都能在各种场合遇到同知大人,实际上同知为人圆滑,说话做事模棱两可,善于打太极,推来推去。
韩通判则是另外一种性格,为人豪爽豪迈大气,只要投其所好,就很好玩,但是身边的师爷幕僚跟得紧,一涉及到什么大事,稍有不对,就直接翻脸,典型的武人性格。
所以宁州的这些乡绅,都在心里有一个底,知州大人关心百姓,只要是正当的事情找他,都能有回应,知州大人脾气还很好,对平民百姓都很爱护,基本上没有架子。
同知大人爱交际,有什么宴会都可以试着邀请,通判最好让自家武力好的小辈去接触。
这些个乡绅的内心的想法前面的谢继宁和文景逸都不得而知,谢继宁正在思考将后面这些人用起来。
跟在自己后面的这些人都是宁州的乡绅,有不少都是盛名在外,这些人在宁州的影响力不一般,有他们作诗作文为花溪码头集市宣传,影响一定会更大。
“趁着天光正好,咱们应当吟诗作赋,这花溪的景色不错,如今这码头一修,不仅仅是自然风光好,这人文风光也很有意思。”
谢继宁扇子一摇,笑着建议,文景逸跟着说道:“要论文采,谁能及得上你,不如让我来抛砖引玉罢了。”
“好,你作诗,我作文,咱们就以这花溪码头为题如何。”说完,谢继宁停下来,转身说道:“我和文大人开一个头,诸位都是饱学之人,都各展所长。”
褚知县和州学的训导夫子都是读书人,这样的场景都是习惯了的,就是这些乡绅也都是读书之辈,那些书读得少的这会都悄悄的往后退,大家都纷纷响应。
文景逸的诗自是不用说,谢继宁作的文也不辜负状元之名,郑承荣本来自傲于自己的才华,虽然知道自己和谢继宁文景逸有差距,毕竟两人是进士,但是没有想到差距这么大,大到在腹中酝酿了半天的诗读不出来。
众人都纷纷赞叹,“谢大人此文如同行云流水顺畅,节奏明快,让人心旷神怡。”
“文大人的诗气势如虹,辞藻华丽,颇为动人啊!”
郑承荣被打击到不想说话,其他人则是借此机会好好的吹捧两人的文采,得亏谢继宁理智,还记得目的。
“本官献丑了,各位也都各展所长才是。”
这种能在知州还同知大人面前露脸的机会,大家都很珍惜,都纷纷苦思冥想,发誓要当场做出一首好诗来。
之后,大家都边走一边想,在从宁州到花溪码头的这一路上,吟诵出不少的好诗,更有人猜到谢继宁的想法,对这花溪码头大家赞扬。
谢继宁当即表示会记录下来,方便大家传递。
众人更加兴奋,这样扬名的事情,只要是一个文人,都很向往,这天,围绕这这路,这码头,这集市,留下了不少的作品,在谢继宁的有意传播下,流传甚广,也让大家对这花溪码头都感兴趣起来。
这条路修好,另外的两条路就正式准备开始,因为盐场的事情,让谢继宁有了底气,所以是两条线同时开始修建。
从宁州修建性到宁德县和寿宁县,因为地形和技术说限制,规划将路程分成几段,设立不同的点,同时开动。
上到谢继宁,下到衙门的杂役,全部都卷入这一件大事之中,各部门都被谢继宁指挥动起来。
医馆的人随时待命,一旦工地上遇到什么危险,赶紧上前救命,工房的小吏更是全部投入到这事情,其他的官吏都是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
谢继宁和韩文爵在各工地走动,沿着修路的方向,谢继宁直接借着修路一事情,下去到处走访,摸清楚各处的情况。
遇到有地痞流氓,地方豪强,欺压百姓,草菅人命的,通通都拿下,一时之间,各处闻谢继宁和韩文爵两人的名字色变。
至于不少的百姓则是暗暗的期待两人,都想趁这个机会告状,伸冤。
比谢继宁和韩文爵更加声势浩大的是姚子林和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