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考量。”赵知县心里思绪万千,不便表露,索性随口说道。
回家路上,刘方杰不顾孙子还有管家等都在,直接教上了徒弟。
谢继宁心虚,这个时代有一些思想可以想,但是不能说,尤其是在那种场合,虽然自己没有说得很直白,但是大家都是聪明人,也是文人,自己不经意间表露的东西还不能让人知道的。
“宁哥儿,你素来聪慧,今日怎么这么冲动,我一直都知道,你有一些平等的思想,但是在你还没有实力的时候,这些思想有害无益。”
“师父,徒儿明白,只是,徒儿出生农户,如果不是我家里刚好免除了这次徭役,那外出做工的人就有我父亲叔叔,将心比心,我不能因为自己家躲过了,就忘记这些人在受苦,我不能做什么,只能说几句话罢了。”
刘方杰看着还是赤子之心的徒弟,一声轻叹:“宁哥儿,你如此心性,将来,只怕路难走啊!”
“师父,这有什么,我不能改变这个世界的一些东西,但是我力所能及的,就要去努力。”
谢继宁心里还有没有说出的话:‘我既然来到这个世界,还记得这么多的东西,那总要努力去做一些事情,去帮助一些人。’
“为师希望,将来,你能够一路坦途,得偿所愿。”刘方杰摸着徒弟的头,轻轻的说道。
回到刘府,静安看着一身泥泞的三人,连忙催促洗漱,又对谢继宁说道:“你回家了,这一季的衣服已经做好了的,本来想给你送去,但是我想着你应该会上来,就放着等你来了。”
张妈妈将衣服抱来,一大堆,静安一件一件的拿着给谢继宁试:“这些都特地做大了的,都是上好的皮毛,你可不能穿着下地,像你师父一样,上好的羽绒服就穿着去河道。”
“师母,羽绒服有可以洗的,只是动作要轻一点了。我想可不可以将衣服弄成可以拆下来的,这样脏得不严重的时候,就可以只拆下外面来洗。”
“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之后可以让他们试一下。”
静安等人在厅里说话,刘方杰则是默默的坐在书房,想了想和刘来顺道:“准备一下,将我那鸡血石装上,去和县令大人一起赏石。”
静安见刘方杰从正房外面走过,像是要出去的样子,连忙问道:“都这么晚了,你出去做什么。”
“和一个老朋友赏石去。”刘方杰快步走出院子。
晚上谢继宁拼命回想,有什么可以用在建筑工地的工具,而且这个时代可以做出来的,因为工地上的人都是肩挑手提的,要是有合适的工具,一定能减轻不少劳力。
第二天一早,谢继宁带着应文应武出门了,
“小师叔,咱们去找木匠做什么?”应武好奇的问道,一大早,谢继宁就和应文在书房忙,然后带着他们还有各自的书童往街上去。
“我想去找木匠,或者铁匠,我想做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应文说道:“师叔到了,这家就是最大的木匠铺子了,旁边的那家铁匠好像也是他家的。”
“是一家,我家的木匠,铁匠是我弟弟,三位公子有什么需要的吗?”门口的一个中年汉子听到应文的话,接话答应道。
“杨木匠,我们来是想请你做一些东西的,想问问,我们提供图纸,你能不能做出来。”谢继宁上率先走进店铺,青木将怀里的一卷画铺在杨家的桌子上,杨木匠上前一看,只见上面画着很多的工具。
其中有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竹耙、木搂耙,木推耙这一类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的东西之外,还有形状比较奇怪的其他的工具。
一种形状如同独轮车的车轮一样的东西,旁边标注混江龙,谢继宁见他一直看这个图,就解释道:“这这个工具将他叫作混江龙,中间是坚硬的木轴称为车,长一丈一尺五寸,围长一尺二寸,两头凿孔系绳以船牵挽。车外为木轮三个并排,每轮布铁齿四十个,齿长五寸。轮身用四道铁箍,间钉铁扒。(2)”
“这样的东西用在顺水的时候,带动泥沙,用来竣梳河道,比较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