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之快,你这个指认我不承认,我也不允许你污蔑我们科学院!”
此刻耿副院长的心里也在这么想,不承认,坚决不能承认,不然我科学院的面子要丢到太平洋里去了。只要死不承认,这件事的结果只能不了了之。他可没想过,这姓项的是要把他个人与整个科学院捆绑在一起!
喻梅萍又是冷笑了一声:“看来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你不珍惜那是你的事情。那行,我就继续拿证据!”
喻梅萍拿出了一支录音笔:“这里面是一段谈话,谈话的时间就是当天从神农谷出来之后,我们住在保康的当天夜里。里面的两个声音,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就是那个武警带队的姓王的班长!”
耿副院长的心在沉下去,这小姑娘拿出来的证据肯定是一个比一个扎实,一个比一个直指要害。会议再进行下去,科学院这边可能要万劫不复了。这个姓向的倒霉蛋的下场可想而知,可他这是要把整个科学院一起拖进去。可是现在已经不是阻止的时候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态继续发展。
桌子上的录音笔里的声音响起了,当喻梅萍把这段录音放完,在场所有没有牵连到这件事情里的人,都已经被颠覆了三观。
此刻的项教授,早就已经是满头大汗,全身也是冷汗淋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段录音。那几个战士他都盯得紧紧的,直到他们在襄阳分手。这个姑娘根本就没有机会和那几个战士见面,也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段谈话,可偏偏出现。仔细一想,这一天的半夜里确实是个空白点,但那个时候看那个姑娘也懈怠的很。何况自己也无法监控。可是他不甘心就犯,他看了一下身边坐的吴教授,这个姓吴的也是脸色苍白,因为录音中也提到了他的名字。
姓项的一拍桌子:“污蔑,你这是污蔑!你所播放的这段东西是伪造的,里面的那个男子的声音,根本就不可能是那几个武警战士说话的声音,我要告你诬陷罪。你诬陷的还是我这么一个有地位的科学家,国家干部。姓喻的,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要告你,说不定你这个喻家后人的身份也是伪造的。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对这几个战士进行了恐吓,或者是用金钱买通了那几个战士,从刚才录音中已经有这方面的端倪,姓喻的你这么做这是在犯罪!”
姓项的已经开始歇斯底里了,他知道现在已经是到了关键时候,绝对不能认账。一旦认了,名誉、地位还有金钱都要付诸东流,说不定还有更大的惩罚。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否认,还要反咬一口,先拖下去,院里为了名誉也会想办法为自己洗白的。现在关键的是那4个战士是自己的软肋,但是军队里面的事是这么好办的吗?你一个民营企业的个人能够与我们科学院对抗的吗?到时候找上去看那些战士帮谁说话。
现场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致,而反观喻梅萍的脸色却一脸的平静,她在尽情的看这个小丑的表演,这已经是他在最后的绝唱了。
姓项的发了一通,也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他的这种反应是一种本能,那可是要调动全身的精神,高度紧张下才能够做得到的,此刻也已经是瘫坐在椅子上,恐惧后果袭上了他的心头。
喻梅萍很轻松:“你说完了吗?我开始已经提醒过你,你如果及早承认,那就是错;如果到现在还不承认,那就是罪!既然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顽抗到底,那么我就要在你这只棺材上面钉最后一颗钉子了。我也明确的告诉你,你即便是到现在认罪也已经晚了,因为我有理由怀疑你这么抵赖,做这件事除了利益之外,肯定还有更见不得人的地方。最轻的是你的身后还有一个犯罪团体,如果要说重的话那就没有上限!你刚才的那一通狡辩和否认,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以便让你身后的人帮你去打点,销毁一切证据。可是你别忘了,你能想到的我也想到了。你以为我在襄阳回北京的时候,我在襄阳留下了两个人是做什么的?他们就是去取证的,你以为你认为的救命稻草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项教授脸色大变:“你在襄阳留下的只不过是两个普通人,难道你还能够把手伸到军队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喻梅萍轻蔑地笑了笑:“在这个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一切皆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