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应该贴在……”
夏目直树一想到自己居然在睡梦中咸猪手了清醒时都不敢做的事,脸瞬间红了,连忙摇头:“不对不对,肯定还是不对……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姿势?她不会面对着我还纵容我往她怀里挤的,毕竟昨晚睡觉前她的态度……”
“我的态度怎么了?”
一道并没有多少感情的柔和话语在门口响起,打断了夏目直树的思绪,让他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住了。
这声音听在耳朵里,像是来自冰窟的寒冷。
人最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就是,人还活着,但已经社死了。
他勐然转头看向门口:“浅、浅、浅井!”
浅井围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像看二傻子一样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夏目直树有些心虚,他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小心翼翼问道。
“在你突发恶疾似的伸懒腰坐起来,然后又躺下尝试把自己拧成麻花的时候……下来洗漱!吃饭!”
最后半句话声调高了许多也冷了许多。
坏了,真生气了。
夏目直树只觉得这已经不是社死的问题了。
浅井转身往外走,用小拇指挑了一下滑脱的肩带,将它重新捋上肩膀。
其实她并不是生气昨晚睡着了以后他那恨不得从手在北海道脚的伸到冲绳去的睡姿。
而是自己忙活了一早上做饭等他吃饭,他却在床上纠结这个?!
你干都干了!
“真是的……动手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怂,都摸完了又开始担惊受怕了?”
浅井皱着眉小声叹息,开始怀疑昨晚睡觉之后他睡相不老实是不是也是装的了。
自从明白第四片碎片是啥,她便理解夏目直树的老实是怎么回事了,但最近他干的这些又不那么老实的男儿本色,让她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也是碎片搞的鬼。
“那最后一片碎片到底在谁身上呢?”
浅井呢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