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祭部长脱单?”鹿岛平次不屑一笑:“我确实输定了,因为别说校园祭了,我估计修学旅行都不一定。”
“为什么?”
“你觉得部长喜欢的男生,会没有追求者?”
“女追男?”
“怎么,没人追你就别觉得这天底下不会有女追男的情况发生啊,就跟捅破层窗户纸一样简单的。”
鹰井若有所思:“你是说……以部长的性格要是还不下手,很可能被人捷足先登?”
鹿岛平次表情略显认真:“甚至已经被截胡了都有可能!”
“就是不知道到底谁这么大魅力,”鹿岛平次喃喃自语:“真想认识一下他,邀请他加入体育社来肯定是件好事。”
“阿嚏!”
躺在桌上昏昏沉沉的夏目直树觉得有些冷,打了个喷嚏。
他想努力地抬起头来,可是却做不到,就连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模湖不清了起来。
奇怪,我刚才是在喝酒吗?
这是……喝醉了?
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他这声轻微的喷嚏声让原本来密谋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两个女人出现了短暂的沉寂。
浅井望着夏目直树,将肩膀上用来保暖的肩纱解下来,微微起身给他披在身上。
“你怎么就一定肯定他是冻的,”七海夜一只手撑着头,看着这个以前根本不懂得温柔更跟贤惠沾不上边的小野猫给夏目直树加衣服,澹澹说道:“万一是别的女人想他了呢?”
“只要那个女人不是你我就无所谓。”
浅井针锋相对回呛道:“你这种永远也找不到真爱的女人,是不会理解某些感情的。”
“哈!永远也找不到真爱,好狠毒的诅咒,你就是这么期望我的?”
“不是我期望,是你自己作的。”
“懒得跟你解释,听风就是雨。”
七海夜把玩着拿在手里的女士石英表,好似在看着表盘,但眼神却有些飘忽:“不过你说得对,大概我这辈子找不到一个让我满意的男人了。”
她瞥了一眼在她身边睡过去的夏目直树,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她眼里,夏目直树还是个孩子,跟眼前的浅井真绪一样。
怎么自己觉得很好的男人都是小孩子?
这个叫夏目直树的也好,许多年以前在北海道老家遇到的那个小孩也好……
自己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七海夜自嘲一笑,心想怎么可能。
“这药感觉还不错,再给我一些。”
浅井将手伸到了七海夜眼前。
七海夜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药,一个正常的男大学生怎么可能连半杯清酒都没喝完就躺桌上了呢?
“凡是药用的多了就会有抗药性,我记得很久之前你就跟我要过一次,连着今天,最少两次了吧?”
七海夜看着浅井真绪问道。
浅井摇了摇头:“一共也只有两次,上次是被逼无奈。”
“我很好奇你究竟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被逼无奈做出这种事?”
浅井沉默片刻,回答:“这个跟你没关系。”
“那我可要提醒你,下次再用的时候小心他醒过来。”七海夜耸了耸肩,然后从包里将那瓶药递给了浅井真绪。
浅井接过药握在手里自己看了看,收起来轻声说道:“下次应该也就是最后一次了。”
“所以,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七海夜将油墨鱼卷的海胆放进嘴里,“是什么不想让他知道的秘密?”
“这个。”
浅井真绪从兜里掏出了一枚U盘,“我想让你查一查这次校园祭都有什么社会性质的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