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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齐人了吗?”
“没,差一个。”夏目直树实话实说,他还没算雨宫千鹤。
“算我了吗?”
“没算你。”
“那你现在不缺了。”雨宫千鹤站起来刚准备伸个懒腰,突然意识到容易走光,赶紧打住。
夏目直树见状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两个小巧的曲别针递给她:“下次别穿这种衣服了,给你这个,先应应急。”
雨宫千鹤接过那两个极小的曲别针,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用曲别针将宽大的袖口多余的布料对折夹紧,跟套袖一个原理。
“你还随身带这种东西?”雨宫千鹤感慨他的细心。
夏目直树抖了抖手里的本子,上面用曲别针夹着演算纸,“以前的习惯,上课时候的演算纸我会保留下来,复习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分析当时为什么做错了。”
两个人离开了教室前往负责社团的行政楼,路上一边走着一边聊着。
“没想到你脾气还挺好,”夏目直树感慨道:“我以为你当时就是说着玩的。”
“我不是脾气好,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好说话,好像别人有求必应似的,白井那件事也像是我主动帮助别人?”
雨宫千鹤指了指自己,露出了狡黠的微笑:“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善良?”
夏目直树想了片刻,反问:“难道不是吗?”
雨宫千鹤摇了摇头,“我很自私的,而且想让我开口承诺什么难如登天……你觉得我仗义,只是我说到做到罢了。”
“是吗?”夏目直树反问:“我觉得你周六那天答应的挺痛快的。”
“慢慢悟吧学长!”
小富婆给了他个意味深长地微笑,然后把手背在身后,在走廊上一蹦一跳走快了几步,率先来到了教室门口,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与此同时,在家里忙完了昨天遗留的家务的浅井真绪也来了学校,但她并不是来上课的,而是直接去了校医务楼。
轻车熟路地来到七海夜的医务室,推开门的时候她正在里面对着从美术社借来的假人进行动作的分镜设计。
听见开门声,七海夜循声看过来,见是浅井真绪便又将视线投回了支起来的画板上。
“稀客,随便找个地方坐,别坐病床上就行。”七海夜头也不抬说道:“有什么事等我画完了再说,桌上有咖啡和烤肠,饿了的话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