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外,道:“弟妹当真只要一幅字么?”
苏玉音认真点头,笑道:“若能得三皇子墨宝,妾身便心满意足了。”
此言一出,三皇子对苏玉音的印象便更好了,当即吩咐,让人呈上文房四宝。
待宣纸铺好,三皇子便笔走游龙,写下了“大道为商”四个字。
三皇子笑道:“余愿弟妹和苏家,蒸蒸日上,继续为百姓谋福祉。”
苏玉音高高兴兴地收了这幅字,冲三皇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多谢三殿下,妾身回去之后,一定将您的字装裱起来,日日膜拜。”
三皇子笑意更盛,道:“承之啊,你娶了一位好夫人。”
顾青昀长眉微扬,轻轻拉住了苏玉音的手。
侯立恒等了许久,早就按捺不住腹中酒虫了,便道:“三殿下,我们喝一杯罢!”
于是,三皇子便带头举起了酒杯,对众人道:“愿四海升平,国泰民安。”
众人也齐声应和,“四海升平,国泰民安!”
说罢,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豪气干云。
张乾意犹未尽地啧啧两声,道:“还是三殿下的酒好啊!自从离开了京城,微臣再也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了!”
三皇子笑了笑,道:“张乾,你这话莫不是在指责承之,亏待了你?”
张乾忙道:“不不!殿下误会了,微臣没有那个意思!”
阮梓义坐在席末,冷不丁出声,道:“前日里,张大人不是还在抱怨俸禄低,连一身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么?”
“你!”张乾见他又要拆自己的台,忍不住道:“顾夫人,听闻阮师爷一个月要十两银子?”
苏玉音略一点头,道:“不错。”
阮梓义可是她出了双倍工钱请来的,所以记得十分清楚。
张乾道:“这半个月来,阮梓义同我一起北上,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是不是该扣掉一半工钱?”
阮梓义一听,顿时变了脸色,道:“张大人,你我无冤无仇,何必如此害我?”
张乾耸耸肩,道:“我哪里是害你?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阮梓义连忙解释道:“我起得晚,是因为晚上看文书看得太晚了!公事我可是一件都没有耽搁的!不然,承之不在的这段日子,江南的公务是谁处理的?”
张乾笑道:“每一晚都在处理公文?难不成没有写话本子赚外快?”
阮梓义蹙眉,“张大人,你这一日日地盯着我,是闲得发慌么?”
张乾哼了一声,道:“我才懒得盯着你,谁要你非得和我住一间房?”
阮梓义忍不住抬手握拳,轻咳了声,“我们只有两个人,能省则省嘛……”
张乾幽声道:“可是省下的钱,都进了你的口袋,你准备什么时候吐出来?”
阮梓义面色微僵,他“哎呀”一声,对三皇子道:“小人突然想起,还有些公务未完,就先告退了。”
三皇子笑着摆摆手,道:“去罢!”
阮梓义立即起身,得意地看了张乾一眼,便离开了。
张乾的拳头似乎打在了棉花上,总觉得不过瘾。
三皇子看向顾青昀,笑道:“阮梓义家中之事,在移山书院闹得人尽皆知,我还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居然为你所用了……你是如何说服他的?”
顾青昀道:“玉音出了双倍工钱,他就留下来了。”
三皇子眼角抽了下,失笑道:“……弟妹果真是贤内助。”
侯立恒见众人只聊天不喝酒,便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三皇子见他一顿豪饮,便道:“立恒,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何还不娶妻?”
侯立恒一听,登时如临大敌,道:“三殿下,您怎么也同我母亲说一样的话?”
三皇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