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看着谢勇振:“你想好了?”
他会成为一个非常踏实的官员,如果只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就放弃,那也太遗憾了。
谢勇振点头:“我想好了,她现在之所以能那么嚣张都是因为我举人的身份,如果我继续考科举,最后当官了,她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当年她就是用秀才娘的身份,一定要让瑾禾浸猪笼,甚至要让瑾禾的家人以死谢罪,从我考上举人之后,她就更嚣张了,带着村里的人经常闹事,我真的累了。”
每次都会有人跟他说,他娘又做了什么。
按照他举人的身份,按道理在村里应该非常受欢迎才对,可在村里他们家真的人缘不好,为什么?就是因为罗氏。
只有想利用罗氏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那些人才会找上门来,除此之外很少有人跟他们相处,就连妹妹聊得来的人都没有,因为人家小姑娘担心罗氏这张嘴,说她们什么,最后败坏他们的名声,想想就绝对可悲。
县令看了罗氏一眼,眉头紧皱:“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要给秀才的娘,竟然想要别人的性命,把他们这些县令知府都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若是本官没记错的话,王家在搬到你们那里去的时候,有说过不是你们谢家村的人。”王家是十多年之前搬过去的,当时这家人情况特殊,有人叮嘱要照顾好他们,他也就没让王家落户到谢家村,只是住在那里,不是一个村的人怎么还想让人家浸猪笼了?这都算了,竟然还想让人家的家人以死谢罪?谢什么罪?给谁谢罪?
谢勇振苦笑着点头:“没错,村长当时就说非常清楚,瑾禾一家不是我们村里的人,没人有资格决定她的生死,就算她未婚先孕,也败坏不了我们村的名声,可她还是带着不少人一起闹事,最后甚至堵在瑾禾家门口连续骂了两个多月,瑾禾差点儿承受不住就自杀了。”
县令转头看着王瑾禾,心中那叫一个气啊。
“他说的是真的吗?”
王瑾禾点了下头:“是真的。”
县令冷眼看着罗氏,怒声说道:“即便是本官也不能这样随便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你可倒好,竟然还想要人家的命,在村长把话说明白的时候,还想去追逐咒骂人家,简直不可理喻。”
“我没做错,她自己不检点怀了孽种,就该死,就算现在这野男人回来了,她也该死,就该他们全都以死谢罪。”罗氏尖叫着说道。
她不承认自己做错了,她什么都没错。
“刁妇,你让人家以死谢罪,是给谁谢罪?给你吗?你算什么东西?”县令冷冷的开口说道。
“她在我们村里做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不该吗?”
“本官说的话你是没听懂还是怎么回事?她们一家都不是谢家村的人,不是你们谢家村的人。”县令额角青筋直冒,他是现在明白为什么谢勇振要放弃继续考科举了,有这样一个娘在家,他就没有安生的日子。
“这我管不着,她就该死。”
苏钰冷冷的看着罗氏,这教训还是不够多啊,正准备说什么,边上的县令已经开口了:“来人,罗氏枉顾人命,重打二十大板,关进大牢一个月,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把人给放出来。”
县令是真被气到了,这什么人啊。
竟然敢说这样的话。
罗氏被衙役死死的押着,她挣扎着说道:“你这是什么狗县令?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我看你跟她之间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不然为什么要帮着贱人说话。”
苏钰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大人可否等会儿在打?我有事情要跟她解决。”苏钰冷冷的开口说道。
县令是听说过苏钰这个天才的,虽然最后没有进官场,但也足够让县令给他一点儿便利。
苏钰看着谢勇振:“你可以离开了,在这里你只会难受。”
因为谢勇振帮王瑾禾说话,他给谢勇振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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