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一眼珠一转,信口胡诌道:“其实臣当初在吴王的船上看了一幅舆图,上面记载了一些关于西方的消息,而且吴王还给臣亲自讲解了一番。”
景帝疑惑道:“嗯?此事你怎么不早说?讲来听听。”
方正一清了清嗓子,道:“其实臣不能确认他所说是否为真,还有那舆图过于古旧,画的实在也是有些乱。所以没有把握的事臣没想过说的。”
“依照吴王所言,西方也并非蛮夷之地,而是独有其文化。图上记载西方最大的一个国家名为古罗马,皇帝称为凯撒大帝。原本西方也是一片分裂,凯撒大帝乃是不世雄主,东征西讨,战功赫赫,打下了一片大大的江山。”
“可江山稳固之后依然有外患之忧,凯撒大帝不惜举全国之力,在东北边境构筑起筑垒,名为马其顿防线。同时大兴土木为自己修筑陵墓,这海外的陵墓名为金字塔,无数巨石叠加而成,寓意为灵魂寄托之所,两项工程之巨皆要耗费民夫数万!”
“两座大山压下来,民间百姓苦不堪言...于是纷纷揭竿而起,凯撒大帝还未来得及御驾亲征便死于途中..国家正处风雨飘摇,凯撒大帝原本留下遗诏命长子阿尔萨斯登位。可此人虽有才干却过于憨厚老实,一时不察,他的亲兄弟萨尔在其贴身太监的撺掇下矫诏,窃取大位。”
“所幸,阿尔萨斯也在门客的掩护下,逃离远遁。”
李元照听的如痴如醉,幻想连连。
景帝则是闭目点头,虽然名字有些怪异,同为皇帝颇有些认同之感。
“就在此时,凯撒大帝手下将军索伦见形势不稳,便率领旗下两名大将,邓布利多跟奎托斯率领五万斯巴达人大军,借清君侧之名意图谋反,至此天下群雄并起。”
“萨尔此人是个草包,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索伦挟天子以令诸侯。”
“呵!这索伦狼子野心,该杀!”景帝冷哼一声。
“陛下,我还没说完呢。”见景帝入戏了,方正一大喜。
妈的,历史学的不好加上忘的差不多,现在只能把脑子里那点东西全抠出来生搬硬套了!
“虽然索伦求得先机,可罗马长子阿尔萨斯在外依然有号召力,宫中传国信物,纳迪亚之宝也随身携带!无数忠臣志士纷纷追随。”
“帝国因此撕裂,阿尔萨斯坐镇暴风城,占据两省之地分别是艾泽拉斯跟诺森德。手下有二十万霍比特人壮士,还有十万奈非天族人,以及顶级谋臣甘道夫为其出谋划策。”
“两股势力缠斗十数年,终于是索伦占据上风,生擒了阿尔萨斯,以借沉船之名将阿尔萨斯戕害。可此人虚伪至极,自称忠臣,最后还是利用兵变之名黄袍加身。”
“坐拥江山之后,索伦便将有功之臣召集,在宴会之上威逼利诱,逼迫大臣交出兵权。”
“最终两名手下得力干将交出兵权后,邓布利多被斩首,奎托斯被流放,将罗马改为日不落帝国...后面的臣就不知道了。”
“臣从吴王那听说,这都是老历史了,多少年的不知道。现在西方又恢复成了四分五裂的状态。”
“这些东西着实有些乱,臣今日也是一吐为快了!”
说完,方正一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自己脑子里那点东西可都挖出来了,全缝上了!
而且合情合理,有漏洞就说记不清或是记错了。
景帝眉头紧皱,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至于是哪不对劲还说不上来。
转念间问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名字你都记得住?”
“回陛下,这洋人名字就是这么乱七八糟的,臣对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比较敏感。所以记得还算清楚。臣是从吴王口中听来的,记得绝对不差。若是不信,陛下可以考我!”
景帝摆摆手,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茫然:“依你的说法,这西方的番邦确实算不上蛮夷...可这是真的么?”
“陛下,这真不真的,臣也没法求证。”方正一心里突突突乱跳。
这把瞎话编到老丈人头上,着实有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