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子墨那么说的时候,都惊讶不已地看着他。
“你瞎说什么呢?”徐年尧一脸不悦地看着他,以为他在胡说八道。
可是,我怎会不知道他嘴中的那些话是何等的心痛?
“哦,对了,我先去趟楼上给孩子拿个东西。”我放下酒杯后,赶忙跑到一边的储藏室拿上尿布后,直接就上了楼。
几步跨到楼梯中间的时候,眼泪唰一下就落了下来。
想到子墨说的“爸爸炒的菜”,我的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心痛。
那是我养了那么多年的小影子,
原以为我已经心如磐石,
可是,他那么一哭一说的时候,我整个心理防线就崩溃了似的。
我没想到自己的眼泪会来得如此猝不及防,更没想他过得那般不如意。
费雪原本就不怎么看孩子,也不会照顾孩子。
现在有了一个小弟弟后,又怎么会多出时间来疼爱他?
——
到楼上给了保姆尿布之后,便稳定下情绪后,回到了楼下。
“来来来……”我没有理会在那边擦眼泪的子墨,回到座位举起杯中的酒,冲着徐年尧说:“瞧你把孩子弄的,喜欢吃你做的菜,你就多做点儿给他吃嘛。”
“不是。”徐年尧解释说:“我刚才问了,他说的爸爸是他以前的那个爸爸。”
“我只有一个爸爸……”子墨忽然说:“我现在只认一个爸爸,就是韩飞爸爸!”
徐年尧听后,脸上当即就挂不住了。
“呵呵,孩子就是孩子,由着他吧。来……再次欢迎你们的到来。”我说着,也伸手冲着子墨示意碰杯说:“子墨,如果觉得叔叔家里的饭菜好吃,以后就多来。嗯?”
“这是你做的吗?”
“我做菜水平不行,这都是我家保姆做的,不过,只要你想吃,随时可以来。”我笑着,依次跟他们碰杯后,说:“今晚大家都放开了喝!我这海城人来到南城混,以后还仰仗各位的支持啊!呵呵,来……”
他们面对我如此客气的话语,自然是有种担待不起的感觉,说了一些客套话后,当即干掉一大口。
子墨的情绪慢慢安稳了下来。
毕竟不是五六岁时的孩子,慢慢平复好心情之后,便去了一边的沙发。
只是,他没有再玩手机,只是躺在那里发呆。
——
三杯酒过后,他们都有了醉意。
但是,童歌在幽哥的保护下,只是喝了一杯,并没有醉。
见他们都放松下来的时候,我故作醉态,勾着嘴角的冷笑,轻轻晃着酒杯中的酒,说:“你们知道我前几天跟谁吃饭了吗?”
“谁啊?不会是司庭花吧?”徐年尧一脸醉笑说。
“不是……我刚来南城的时候就跟她一个桌上吃饭了。不是她。”我微笑说。
“那是谁啊?”幽哥皱眉问。
“费晓……”我笑着撸起袖子,露出那些花臂纹身,故作醉意深沉地说:“这个人,你们应该都很熟吧?”
“费晓?你跟那娘们儿吃什么饭啊?!”徐年尧醉意已经很深,大大咧咧地将脚踩在板凳上指着我说:“那女人就是个傻子!!”
“年尧!”幽哥冷瞪他一眼,说:“你喝多了,少说两句!”
“她就是个大傻逼!!操!!”徐年尧是真的醉了,加之一直以来的压力比较大,被幽哥一句话刺激之后,当即敞开了大声说:“如果不是那个傻逼,我们现在能这样吗!?如果不是她,我现在至于这样吗!?”
“唐总,你别理他,他喝醉了。”幽哥一脸歉意地说。
“唐总……”童歌忽然微微探了探身,轻声问:“看您这表情,感觉您对费晓上心了啊?”
“怎么?你认识费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