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真地说。
“我从来不觉得你脏。”她说。
我听后,端起酒杯,深深一口。
“你在喝酒吗?和谁啊?”她问。
“我自己……”我看着正对面斑驳的墙面,又抬头看看那老旧的钨丝灯说:“就是我跟你来过的那个小破屋。”
“还是那对老夫妻吗?”她问。
“嗯,没换人。口味也还是以前的口味。”我说。
“……”她听后,没有再说话。
我也没说话。
像是回到了最初那种彼此不说话、彼此安静着都不会尴尬的感觉。
“跟我说说吧……发生什么事了?”童歌说。
“还是不要说了。”我说。
“我或许能给你出主意呢。你不是也说过,我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帮你吗?”她说。
“你的声音比以前温柔了很多。”我转移话题说。
“人总是会变的,不想那么要强,也不想那么倔强了。像个不会转弯的傻瓜。”她说着,当即又问:“跟我说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别问了。你听了真会恶心。”我说。
“我了解你。不是费晓的事,就是司庭花的事。你不会再找她俩之外的女人。”
“……”她真的很了解我。可是,我怎么说得出口。
“费晓应该对我没有什么猜忌了,所以,是司庭花找你麻烦了吧?”她问。
“你跟费晓的关系真是好……”
“也就那样。是她一直在靠近我,我没有多想靠近她。”
“你要这么冷淡的话,又怎么会帮她出主意?”我说。
“什么主意?”她不解地问。
“让她转走我百分之五十的股权,不是你跟她商量的吗?”我问。
“呵……”童歌轻轻一笑,“你觉得我会干涉你们这种事情吗?”
“不是你?”
“她说是我?”童歌问。
“……”我对童歌是百分百信任的,她说没有,就绝对没有。
“说我也无所谓,现在都这样了,以后她也不会那么说了。你不会是为了这点事儿喝闷酒吧?你们两人的关系,就是再怎么分股权,也还是您们夫妻间自己的事儿,又落不到别人手上去。你不可能跟费晓离婚吧?”
“司庭花生孩子了……”我说。
“你的?”她声音微微颤抖了下。
“龙凤胎。”我低头转转动着酒杯说:“我的。” https://www.3zmm.net/files/article/html/22922/22922589/13031821.html www.3zmm.net。三掌门手机版阅读网址:m.3zmm.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