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想我那时候的脑子或许是真是坏了。你说我当时怎么就爱上了你?你说你那时候怎么就装得那么像?”
我看着她那略显疑惑的双眼说:“我那不是装的,只是现在变了。”
“我怎么就变不了呢?”她说着,泪水再次蔓延了出来,“要不,你教教我?”
我听后,没有再说话,双肘落到膝盖上,双手撑住额头。
寂寞无语,她躺着,我坐着。
没了曾经的那种舒适,只有对未来的错落与复杂。
我们终究不得不面对那些谎言编织出的真实,也不得不将这些假真实打压回它们的原形。
强扭的瓜,终究没有一个是甜的。
——
当天晚上,在母亲和她父亲都睡下之后,我悄悄离开。
大年初一的凌晨一点,我开车到火车站的天桥的时,将车停在上面后,下车点上一根烟。
隔着铁网,看着远处的火车鸣笛驶来。
那灯光像是有着穿透黑夜的力量,从我身下的桥底通过时,轰隆隆的声音,瞬间让人跌落进无明之境一般,感受着那地动山摇的力量。像极了命运的力量。
冷风吹过,再次安静下来的黑夜,只留远方反射着幽光的铁轨。
那一条条的轨道,就像是一条条的人生。
火车会路过不同的风景,感受不同的风雨,可是没有哪列火车能够多轨并行。
一如我们一生可以爱很多人,但是,却不可以在同时爱着很多人。
火车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每一列火车的目的地不同,像极了与每个女人结合后的未来不同。
当我们乘坐火车,不是为了沿途的风景,而是为了目的地而买票。
我买的是那张叫“费晓”的票,可我的目的地会是“幸福”吗?
司庭花在未来会让这火车出轨吗?
童歌又会不会改变或者破坏我和费晓的幸福列车?
我不知……
——
大年初一,安稳地过去。
大年初二,媳妇儿回娘家,我还是回到了童歌的家。
那天娟儿没来,童歌让我好好演戏,并让我找借口说明天去外地出差后,就不用再回来住了。
于是,我便继续演戏,跟她爸喝酒喝得很开心。
母亲看着我俩感情那么和谐,便催促着我们赶紧要孩子。
我俩只是笑着说知道了。
内心,里都是同样的凌乱。
——
初三的时候,徐年尧让我组织一次会餐,把万顺的骨干都叫上。。
来到酒店,万顺证券科的新老大就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说因为万顺的股票一开盘跌停后,很多投资者刚过年就打电话询问情况,要求给个说法,为什么公布的年报那么好,却跌停。是否有他们不知道的黑幕。
我能给什么说法?
那刻,我便想到了司庭花在的好处,之前都是她在稳着那些投资者,可现在则只能靠事实说话了。
徐年尧看到司庭花没来,却不知道我们之间闹别扭的事情,当着我的面儿便给司庭花打过了电话去。
安静的包厢里,听到他拨通了司庭花电话的嘟嘟声时,我的心跳竟会不由自主地加快。
“喂?”司庭花接起电话。
“大过年的跑哪儿去了?”徐年尧问。
“有事儿。”
“知道你有事儿,什么时候回南城啊?”
“怎么也得一年以后吧。”司庭花说。
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