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椰子树,就像是画上去的一般,很不真实。
“为什么我出院之后,总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似的,挺不舒服?”她说。
“有什么心里话,说出来比较好。”我说。
她听后,慢慢将头低下去,鸭舌帽将她整张脸都挡住,“童歌得多伤心啊……”
听到她憋不住地聊出这个话题,我轻轻伸过手去,攥住她的手说:“那我们离婚?”
“啊?”她当即抬起头,一脸惊愕。
“傻瓜……”我笑着说:“明明这么在乎我,却还总是瞎替我操心?”
“不是啊。你俩都举行婚礼了,你妈她们都认同了她……”
“叮咚!”门铃忽然响了。
“这么快?”我听到门铃声的时候,当即站起来。
“谁啊?”费晓不解地问。
我走出去的时候,保姆已经将门打开。
童歌拎着大包小包,脸红扑扑地走进来,看了我一眼之后,当即放下东西说:“这地方真热?费晓呢?”
“在里面。”我说。
她听后,当即跟我擦肩而过之后,走进了卧室。
正当我要进去的时候,她当即拉过门说:“我俩单独聊,你别进来。”
我无奈地耸耸肩。
她便将门直接关闭。
——
回到客厅,站在窗前点上一根烟。
看着外面的大海,在斜阳的余晖之中浪花都像是镀上了一层金子,婉转起来时,又仿若金龙。
童歌一直都有联系。
原本,她是回了老家的。
因为费晓突然消失的那一阵,我总是对她冷冰冰的,她受不了,便回了老家。
可是,当她知道费晓是得了重病,想要成全我和她的时候,又回到南城,去操盘那个基金会。
一个多月的时间,听说已经做得有模有样了。
她一直都很关心费晓,一直在问我出院之后的事情。
得知我们要来三亚的时候,她就提前过来等着了。
那会儿给她发信息说我们已经到了,这会儿半个小时的时间就从酒店赶了过来。
夕阳落下去的时候,童歌也从卧室走了出来。
“我去楼下等你。”
童歌说完,当即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赶忙回到卧室,费晓一脸微笑地看着我。
我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问:“聊什么了?”
“聊了些挺特别的事情。”费晓嘴角轻轻勾着笑,说:“你去跟她吃个晚饭吧。别总是跟我吃那些难吃的饭了。”
“你快告诉我,你俩聊了什么?”我催促说。
“你去问她,她会告诉你的。我说不出口。”费晓说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
三亚的景色,总是透着一种热带所独有的暧昧。
我下楼的时候,天还没有黑下去。
童歌穿着一身白色短裙,两条腿很是白皙,一点都不像三十多岁的人。
转过身的时候,那齐耳短发很是动感。
与躺在床上的费晓,反差很大。
“愣着干什么?走啦!”童歌喊了我一声。
我走近的时候,她拿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
我不经意间瞄了一眼,看到她的屏保是我们结婚时的那张照片。心里,莫名便是一酸。
她装起手机后,便说:“时间还早,先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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