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弄湿子墨,便将衬衣脱下来后,抱起了熟睡的他。
没身进入楼道内。
电梯里的灯光很亮,照着子墨帅帅的脸蛋。
他,终是成了我的一颗棋子。
但是,除了他,没有别人能将我留在费家了。
电梯门打开,开了门,没开灯。
我对这个家太熟了,
熟到根本不需要开灯就能记得所有东西的位置。
——
第二天,一早。
我像往昔那般给他们母子做早餐。
我将鸡蛋做成了爱心的形状,精心地摆在盘子里。
然后,走到费雪的卧室喊她起床。
房间里有微微的酒气,想来昨夜为了在刘副总面前表现自己也是没少敬酒。
我走过去,轻轻推醒她。
她睁开眼后瞪着我。
以前的时候,她也会这样不悦。
那时候以为她这是起床气,后来才知道那是她骨子里对我的憎恶。
这么憎恶我,当初为何要让我来背锅呢?
我真想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可我,还是微笑看着她说:“快起来了宝宝,我给你泡了蜂蜜水,起来醒醒酒。”
她听后,那厌恶的眼神当即隐藏了下去,有些木讷地起身,揉了揉头,问:“昨天几天回来的?”
“十二点多了。快起来吧!我去喊子墨起床。”我说着,当即起身离开。
三人围坐在餐桌前吃饭。
或许只有面对子墨的时候,费雪才会表达出她最真实的爱。
脏了会给他擦,错了会给他纠正,会抱他、亲他。
我也会加倍地“爱”子墨,让费雪感受到我对“儿子”的爱,让她知道韩子墨离不开我。
我们两人就这么“爱”着子墨,而小小的子墨又怎能看清我们两个成年人是在带着人脸面具演戏呢?
“今天周末,我约了朋友出去玩,你没事儿的话就在家带孩子吧?”她说。
她总是想着用孩子把我拴在家里,不让我有出去折腾翻身的机会。
“好。你路上开车慢点儿。”我说。
她知道之前的我不会演戏,见我那么“真实”的关心,眉宇之间又多了几分疑惑。
——把我逼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不走?
可是,在她的眼睛里没有可怜我的成分,只有那种对老实人的恶心了。
现在她和她哥都在逼我离婚走人,此刻,自然也不再遮掩那种对我的厌恶感。
她按上电梯后,直接背过身去,不再看我。
可是,仿佛有很重的心事似得,最后,直接转过身看着我。
“怎么了?”我微笑问。
“我们……”她忍了忍,听到电梯已经到了之后,又转身说:“算了!”
进了电梯,连续按着闭门键,仿佛恶心看见我这张“老实巴交”的脸。
在电梯快要闭合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嘴唇轻轻开合。
唇语是“傻逼”……
可是,
倘若她能看到电梯门关闭后我这冷寂的面容,怕是一个字都骂不出来了吧。
——
走到窗台处,看着她那红色法拉利驶离小区之后,我便按上电梯下去车库。
从车后备箱杂物最里面,拿出了司庭花给我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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