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阿飞。”我直接报上姓名。
“哦,”童歌的声音有些慵懒,“什么事?”
那刻因为喝了酒,根本就没有进行提前思考就打了过去,但是,酒后有个优点,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也不会害怕说错什么话。
于是,直接道:“上次你挺伤我自尊的。”
“呵,有意思,听你口气,你是喝多了吧?”她听出我说话有些异常。
“没有,就是越想越不舒服,就给你打个电话。我想再跟你聊聊去伯爵的事情。还是希望你能够同意,哪怕只是让我过去当个普通的服务生也行。”
“我们这里不招服务生。”童歌直接拒绝说。
“那你能不能帮忙想个办法,看在我跟黄兴这么熟的份儿上,你帮我这个忙吧。”
“帮忙?”童歌很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这个言外之词,当即说:“阿飞,我总觉得你想来我们伯爵是有意图的,你是记者还是什么?想来我们这边挖掘素材吗?”
“不是!绝对不是!我是真的缺钱,也是真的想赚钱。”
“你的性格不适合吃这碗饭,我也不想你来吃这碗饭,这碗饭不是谁都能吃的。”她直接说。
“我相信我可以,你给我个机会吧!”我说。我知道,这怕是我接近黄兴唯一的机会了。
如果去不了伯爵,我怎么靠近黄兴;如果靠近不了黄兴,我怎么得到证据?
“上次的时候,我已经给你下过结论了,不可能的!你明明就是一个爱情聋哑人,却非要跟女人打情骂俏,你这不是自找难堪吗?”童歌说。
“或许你看走眼了呢?”我说:“你只是见了我几次而已,你怎么能拿捏得我那么准确?”
“行了,我现在很忙也很烦,你别打扰我了!”童歌说着,当即就挂断了电话。
被人拒绝以及否定的滋味很不舒服。
走回宾馆,躺到床上,感觉整个天花板还在旋转。
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闭上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想起费雪跟黄兴在床上苟且的一幕幕。闭上眼,不去想不去想!努力让自己睡!
可是,忽然又想到儿子给我唱歌跳舞的样子,然后,当即又坐起身来,心里一阵阵焦躁。
起床端起水杯喝了一大杯水,心里多少才舒服了一些,脑袋也清醒了很多。
伯爵这条路走不通之后,就只有司庭花了。
司庭花……
她是我现在最大的希望了。
可是,童歌说我只是长了一副让女人想靠近的样子,而本质上我根本就不会哄女人,时间一长就会让人反感。
倘若真如童歌说的那样,我不仅去不了伯爵,后面甚至还会丢掉司庭花这个大“筹码”。
“嗡嗡嗡”手机忽然响了。
我走过去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童歌?
“喂,童总。”我直接称呼童总。
“你确定想来?”她问。
“对……”我当即答复。
心想,去了之后又未必会有人点我,就是有人点我,我不出台就是了。到时候,只要跟黄兴套上近乎,实在不行就偷他的手机!
那刻,酒后的想法异常活跃,各种离奇的想法都开始泛滥起来。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她说。
“真的吗?那太谢谢您了!我一定好好干!”
“但是,我有个条件……”童歌忽然说。
“条件?”
“也不算是条件,是想让你帮我个忙。”她说。
“帮忙?我……我能帮你什么忙?”我问。
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她这样的身份,找我帮什么忙?
“我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