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初以为是误会的事情,其实有可能都不是误会?”慕北燕瞪大眼睛,他竟然没有察觉。
包括盛长歌一直被截杀的事情,都不是凭空猜测,也可能不是栽赃!
“你怕什么,只要那两个牢牢抓在手里就行!”景廷话说完就皱眉,“若是我怀疑的是真的,只怕,他们已经不是他们了!”
慕北燕低头看着名单,若有所思!
“京城的事情,我来,我知道怎么做,你去广陵郡,盛长歌一定有危险,这就是调虎离山!”
除掉盛长歌和黑甲军,天齐折了一条脊梁,然后就会是景廷和孟家。
或者还有远在南楚的慕北亭!
脊梁一一斩断,天齐就完全在握,其他人完全掀不起风浪。
“她是目标不假,但是最大的目标是你!”景廷看着孟临渊一身月白衣衫匆匆走来。
不得不说,这个小小少年,以后绝对是一飞冲天。
那举止气度,就绝对不像是小地方出来的。
“的确,弄死我,是最好的选择!”慕北燕笑道,眸子里都是森森的寒意。
他不想战斗,死伤的都是无辜的士兵,但是今时今日,又被人逼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千万不要把老虎当病猫,那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孟临渊进来,对着慕北燕行了礼,看着两个人站在舆图前,看了景廷递过来的信件。
他只是看着景廷,幽幽来了一句:“刚刚在街上,遇到裴国公派人把长宁郡主送走,听说是送去龙城裴将军那里!”
景廷心头一动,孟临渊比他想的聪明,洞察力更强,窥一斑而知全身,说的就是孟临渊。
孟临渊比孟长云更胜一筹!
三个人坐下来,重新开始谈论,讨论以前的种种细节,找到弱点,突破点。
而城门口,端坐马上的盛长歌遇到了裴轩和裴国公,倒是裴森那厮,没有见到踪影。
“盛国公这是要远行?”裴轩行了礼,眉眼深邃。
盛长歌的眼睛扫过旁边的马车,马车里一片静默,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人。
“裴大哥何须客气,叫我长歌就好,这不,太后带着我母亲不知道去哪儿了,虽说如今天下太平,终究不放心,我带人去找!顺便偷个清闲,到处溜达溜达。”
盛长歌一边笑着,一边打量着马车:“裴爷爷和裴大哥这是?”
没有等两个人说话,马车的帘子猛地掀开了,一张消瘦狰狞的脸出现在盛长歌的面前。
“盛长歌你很得意是不是,景廷是你的了!”长宁郡主的眼神怨毒,声音尖利,哪里还有京城第一美人的样子!
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折腾到如此地步,当真是愚蠢!
“长宁郡主说错了,长歌已经请旨此生不嫁了!”盛长歌眉眼弯弯的笑着,没有半分其他的情绪透露出来。
“你,怎么可能!”长宁郡主自然不信。
盛长歌却对着裴国公说:“裴爷爷,这是?”
“这京城,她待不下去,送去龙城找她叔父!等人淡化了这件事情再回来!”裴国公苦笑。
“祖父,长宁不想去龙城!”长宁郡主眼眶红红,盛长歌都走了,她应该有更多的机会了!
“闭嘴!”裴国公冷声说道,神情不好看!
盛长歌眉眼一闪,不对劲!
如果不知道长宁郡主肚子里是谁的孩子,或者知道长宁郡主肚子里是沈知文的孩子,应该都不会要才对。
高门大宅里,多的是阴私的手段,国公夫人不会不知道。
不要孩子,送长宁去老家或者换个地方待一阵子,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长宁郡主高门大户,想要找个人嫁了也不是难事。
为何长宁郡主的孩子,竟然还能留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