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入景世子怀里算不算?”盛长歌在二楼的栏杆边,笑眯了眼睛问道。
“不算!”下面异口同声的喊道。
盛长歌翻了个白眼:“小爷我,会努力的!”
明月楼门口的马车里,景廷的脸一片黑沉。
听风看了看喧嚣的明月楼,又感受一下马车里的低气压。
盛世子屡败屡战的精神,值得学习。
“世子爷,在这里吃?”听风小心的问道。
“嗯!”景廷冷哼一声,从马车上下来,他的官袍已经换下来了,又是一身玄色绣着同色暗纹的衣衫,越发衬的白皙的面庞如同莹润的美玉一般。
不过,他们是从另一边的专用通道,直接上了二楼的雅间。
“盛长歌,小爷我没有找人杀你!”
盛长歌还没有坐下,门就被嘭一声推开了。
一身蓝袍的裴森黑着脸从外面进来,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的,一边脸红彤彤的,似乎受到过什么亲密的对待。
他死死的盯着盛长歌惨白的小脸,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的说:“小爷我没有找人杀你!”
盛长歌盯着他红肿的脸,笑得眉眼弯弯:“知道啊,你虽然会打架,但是你怂啊,没胆子杀人!”
裴森一噎,猛拍桌子怒瞪:“你说谁怂!”
“吆,裴国公,您咋来了?”盛长歌突然坐直身体,目光盯着门口,一本正经的说道。
裴森哧溜一声钻进桌子底下:“你丫的不要说小爷在这里!”
盛长歌拍着桌子哈哈大笑,因为动作过于猛烈,撕扯到伤口,一时又是脸色扭曲的喊痛。
“盛长歌,你信不信我……”裴森脸色涨红,气急败坏的从桌底钻出来。
看着盛长歌病恹恹的弱鸡模样,悻悻的收回手,对珍娘说:“最好的酒菜来一桌,她爱吃的!”
他的手指指着盛长歌,回头轻蔑的看着盛长歌:“养好你的小身板,别让小爷以后没人打架!”
“说谁小身板呢?”盛长歌横眉冷对,“小爷我只是年纪小,不像你老的满脸褶子!”
“说谁满脸褶子呢?”裴森也怒,把半边红肿半边正常的脸凑到盛长歌的面前,“小爷我也是玉树临风,天人之姿!”
“哼哼,比景廷如何?”盛长歌凉凉的来了一句。
裴森一噎:“我们正常人能和景廷比吗?你比得上景廷?”
“比不上。”盛长歌飞快的摇头,继而贼兮兮的说,“你说景廷不是正常人!”
裴森切了一声:“男女都不能靠近三尺之内,你感觉他是正常人?”
景廷京城贵少中的异类,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同时也是这些孩子们嫉恨的对象。
小小少年,不斗鸡遛狗,烟花柳巷不去,整天捧着书本。
十四岁那年,更是直接下场,捧回来当年文状元。
有没有天理,皎洁的还让不让其他勋贵子弟活?
盛长歌拖着腮:“你说,我要是今年下场,也捧回一个文状元,是不是站在和景廷同样的高度让你们仰望?”
裴森看病人一样的看着盛长歌:“你确定那支长箭是射中了你的胸膛,而不是射中的你的头脑?”
他们是勋贵子弟,想要做官也无需下场,不是寒门,要苦苦一点一点的考上来。
所以无论是国子监,还是京卫武学,勋贵子弟大多是找个地方待着,真要寒窗苦读的,没几个。
何况盛长歌纨绔之名遍天下,如今写不写的出自己名字都不好说。
看到盛长歌瞪着他,裴森跳起来:“你不会真的想要下场?”
继而压低声音,低低问道:“难道你忘记自己因为去烟花柳巷被国子监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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