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姐姐给掳了来?
虞安宁一听,抓着裙摆,二话不说,就往回走了。
“好戏开场了。”霍辞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
江秋月一脸问号:“什么好戏,段宽都快吃醋死了,那脸黑的呀,跟去挖煤了一样。”他第一次看到段宽这样,所以语气难免少不了揶揄。
“你有资格笑他?”霍辞反问。
江秋月摸了摸鼻子,咳嗽两声,欲盖弥彰:“我比他好多了,我们家娇娇,只要我会缠,她就跑不掉。”
霍辞轻嗤一声:“追不到有你好受。”
“呸呸呸,霍辞,你别咒我。”江秋月急了,“还是不是兄弟了,不盼点好的。”
“不是。”语气轻描淡写。
江秋月:“......”行,你说啥就是啥。
此时,场面一度是混乱不堪的。
以至于,消息很快传到订婚宴众人耳朵里。
什么段宽在上面打人,还有秦泽突然吐血,情况好像特别严重。
段宽打人也传到了段家夫妇耳朵里,他们面色变了变,往外面走。
至于霍老太太,江秋月跑去找霍辞之前,就先找了老太太,让她如果段家人上去的话,她也跟过去,过去给段宽撑腰。
此时,见段家人往外面走,她也跟着去了。
秦诗雨面色有些不好,提着裙摆,也跟着上去了。
她听到有人跟段凌说了,自己哥哥好像出事了。
从她离开霍家,承认秦泽这个哥哥开始,那么,秦泽就是这个世界,是她唯一的亲人。
秦诗雨想要他过得好,所以,想要弄一出戏,让他们见面,彼此之间能够放下心结,但是没想到,好像弄巧成拙了。
重要的是,秦泽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吐血?
他们齐齐赶到楼上,只见现场混乱不堪。
马原被揍成了猪头,被人扶着起来。
周遭氛围凝固般,有很重的血腥气蔓延。
尤其是段宽,他手上沾了血,衣服上也有,甚至脸颊上,也溅到了,搭着那冷冽的表情,的确让来的人看到了,有些退避三舍。
段夫人脸色已黑恶:“段宽,你在干些什么!”
闻声,段宽并不理会,他只是看着苏晗:“姐姐,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是真的生气了。
这样的段宽,苏晗倍感不适,但她并没有生气:“段宽,你冷静点。”
说着,眸光落向了已经昏迷过去的秦泽身上,眼睛里,是没有掩饰的担心。
她自认为自己对秦泽断了情,可是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没办法坐视不理。
她想问段宽,秦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在对上段宽的眼睛时,她又止住了。
对于秦泽,他可以不顾死活。
而,原因,是因为自己。
果不其然。
段宽嗓音里沉的没有情绪:“我已经够冷静了。”
苏晗无言以对。她站了起来,还是问了:“秦泽怎么回事?”
段宽回了:“蛊虫发作,只有跟上官沫上床才能缓解。”
上床两个字说出来,苏晗错愕,她知道上官沫是个疯子,但没想到会这么疯狂。
为了得到秦泽,做出这等下三滥的招数来。
真是疯了。
一个人的爱,疯狂到这种程度,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秦泽给自己招惹来的疯子,毁的,不只是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有他自己。
苏晗看着昏迷的秦泽,思绪颇为复杂。
说起来,段宽从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