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找新鲜去了?”
董宣惊恐地看着傅寒青,只能从嘴里含含糊糊地发出声音:“侯爷,您认错了,我不是应公子,我——”
“咚!”
他的话还没说完,傅寒青已经松开了手,董宣猛地向后仰倒,后脑勺磕在了窗台上,疼的眼前直冒金星。
傅寒青紧接着掐住他的脖子,声音残酷而阴沉:“我听说前朝奸宦王宠掌权时,其义子王攀仗势横行,荒淫残暴,曾在各地搜罗二十余名少年入府,大被同眠,七日方休。自古宦党皆不外如是。我几次劝你谨言慎行,与你那个义父疏远些,你却从来不肯听我的话,难道也是心向往之,希望能够效仿吗?”
他面色愈见狰狞,嘶声道:“既然如此,我不如先让你痛快个够!”
傅寒青以前总是说应翩翩疯,但此时他觉得他也一样要跟着疯了,那股暴虐恼恨之情连压都压不住。
应翩翩总围着他转的时候,他早已视若平常,有时还觉得不耐烦,可此时此刻,傅寒青清楚地感到,他根本无法忍受应翩翩和别人在一块!
明明就在几天前,这个人还为了自己随口说的话而伤心跳河,他以前那样喜欢自己,现在却又毫无留恋,满眼冰冷,难道一个人的感情可以这样收放自如?
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他凭什么自己说变就变了?
他怎么就这么不懂事,不明白自己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他好,不明白留在傅家,对他的前途而他们两人的感情才是最好的选择!
傅寒青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心里仿佛有个声音,正在叫嚣着——报复他、征服他、占有他!
让这个人在自己的身躯之下辗转求饶,任由摆布,让他所有的喜怒哀乐只为自己一个人而表露!
应翩翩几年来服用的这汤药原本就是药性极其猛烈之物,发作起来也非常迅速。
但因为应翩翩所服用的剂量是由少至多逐渐叠加,因此他的身体早已经有了抗药性,虽然每回服药过后都会感觉到心跳加速,情绪亢奋狂躁,但也不至于完全乱了神志。
傅寒青却没有半点的抵抗能力,似乎直到这完全疯狂的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这样在意应翩翩。
眼看傅寒青状似疯癫,竟好像真的对这药没有丝毫抵抗能力,而董宣就要倒大霉了,应翩翩皱了皱眉,却不屑用这么损的招去收拾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喽啰,便要设法阻止。
但这时,系统提示忽然响了起来:
【主角情绪剧烈波动,反派魅力值短期内增长速度超过50%,触发随机场景“运气王”掉落!】
【在此场景内,反派可享受主角专属好运一份,心想事成,事事合意!】
应翩翩一顿,紧接着便看见刚才还被傅寒青压制的难以反抗半分的董宣,在拼命挣扎之际,体内不知怎的就爆发出了一股洪荒巨力,竟然一把把傅寒青从身上掀了下去。
傅寒青被董宣硬生生甩到了床边,然后“咕咚”一声掉下了床,砸在地上。
应翩翩愣住。
饶是他这样见多识广,机变百出之人,也不禁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
董宣也吓傻了,但他也顾不得思考自己怎么就这么厉害威猛,居然能徒手肉/搏大将军还占了上风,毕竟眼下事情都已经做下了,那今天不逃出去就是个死啊!
他赤脚从床上一跃而下,夺命狂奔,慌乱中踩了傅寒青一脚,被傅寒青一把抓住脚腕拽倒,翻身按住!
董宣看着对方那张铁青的、狰狞的脸,惊骇之极,吓得大叫救命,伴随着傅寒青的怒斥,房间中只有两人,却一时间喧闹不堪。
而与此同时,韩耀估摸着事情进展的差不多了,应翩翩大概也已经看到了傅寒青和董宣的亲密之举,便以赏花为由,引着一些交好的宾客们向那处供男宾更衣休憩的院落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向着众人诉苦:
“……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应玦的疯病发作起来有多严重。他性子本来就骄纵,从小被应厂公宠的跟眼珠子似的,我舅舅也是千依百顺,谁要是敢惹着他半点,他动手杀人都是敢的。看我的脖子,这是他前几天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