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上使,那两位希腊女子是您的同族,您可认识她们吗?”有人试探问道。
大夏国使臣蓦然回神,迟疑的看了几人一眼,但最后却是点头道:“认识……那位年岁较大的女子,便是你们口中的善女神使者,亚历山大三世的孙女,帕莎黛女王。”
“而那位年岁较小的女子,是帕莎黛女王的侄女,原本也将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继任善女神使者。”
“只是如今的她们,都被你们这些信徒背弃了……”
这些事情,是没有必要隐瞒的。
毕竟,只要帕莎黛女王愿意亮出身份,他隐瞒也没甚么用。
几名使臣再次面面相觑,恍然颔首道:“果然是那个霪乱的希腊荡妇……”
这就纯属是地图炮了,骂人便骂人,非得把希腊也捎带上干嘛?
大夏国使臣脸色一黑,冷冷道:“我们希腊人并不霪乱,只是穿衣习惯与你们不同!”
“我实话告诉你们,帕莎黛女王被驱逐出拜火教,并非因为甚么霪乱罪,而是你们拜火教的大他乡,简直是反咬主人的恶狗……”
“狗是忠诚的伙伴,你不要侮辱狗……某些希腊人连狗都不如!”
“这帕莎黛女王与大秦贵族同出同入,早晚能从大秦借兵马回去复国,介时之大夏国,前有塞琉古王朝,后有大秦帝国……哼哼,大夏国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大家都是牙尖嘴利之辈,互相怼起来,那是针针见血。
大夏国使臣脸色也阴沉下去,毫不退让的一人舌战几人。
其余诸国使臣,见他们越骂越凶,心里虽想看热闹,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但却也知道大局为重。
于是,纷纷围了上去打圆场。
“都少说两句,莫让秦人看了笑话!”
“拜火教徒不计其数,出几个败类也属正常,代表不了所有拜火教徒!”
“国与国之间,强者为尊,谁是谁的子孙,代表不了甚么!”
“……”
诸国使臣一通两不相帮的和稀泥,总算把剑拔弩张的气氛压下去。
箕准对西方那些屁事儿不感兴趣,见两方住嘴不再争吵,便向那大夏国使臣问道:“始皇帝陛下可否准允,我等诸国使团,派遣武,皆代表着一个阶段,循序渐进中,如过时空长河。
令人闻之,仿佛见证着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从初兴,到成长,遇挫则,再奋起,至恢弘………
最后,归于寄思与畅想,说不尽道不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城外有那白发苍苍的老秦人,沉浸在以雄浑为基调,却又跌宕起伏的乐声中,不自觉吟诵起了秦风无衣。
越来越多的百姓,随之加入其中吟诵。
越来越大的声音,汇成声浪传到城上。
嬴政和诸公子公主,以及文武百官,包括一位位禁卫,也自觉不自觉的,伴着乐声加入吟诵。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雄浑跌宕大乐声中。
低沉吟诵的声浪中。
千人铁甲锐士,护送着一面玄色龙凤大纛旗,从正门迈着整齐步伐而出。
跨跨跨——
千人如一铁甲铿锵,行至以墨色大理石堆砌而成的国旗台,将大纛旗缓缓升上耸立的旗杆顶端。
大乐声止!
或许是脚步太过整齐,引起了共振,人在城墙上站着,会有一种城墙,在随着脚步声,微微晃动的错觉!
嬴政和诸公子公主,以及文武百官,惊诧之余却又不禁激动的涨红了脸。
城下百姓亦是如此,纷纷伸长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