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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亲兵领命而去。
秦墨转而又看向范增道:“你能赚开柘城城门?”
范增点头:“能!”
“柘城有多少守军?”
“两千!”
“项家叔侄如何得罪你了?”
“他们将我抛弃……”
范增话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被带沟里去了,赶忙停住嘴,但旋即似乎感觉隐瞒也没甚意思,便坦言道:“我六十多岁的高龄,在项家复辟最艰难的时候,便不远千里前来投奔项家,每日殚精竭虑。”
“可如今,遇到了危险,他们却将我弃之如敝履,上至项梁下至项家子弟,看都不不愿多看老夫一眼,着实可恨可恼。”
“项家之辈,不但无情无义,更兼不忠不孝,肆意欺压楚怀王熊心,终是难成大气候!”
秦墨哑然笑道:“既如此,事不宜迟,咱们这便率军去赚城,否则等残兵败卒回去,便不好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