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两名越人青壮女子,推着安装小犁头铲的手推铲,跟在后面开垄,速度同样不慢。
一老两少迅速完成一亩地的除草开垄,引流渠水顺垄入田完成灌溉。
如此,再栽种上培育好的红薯苗或土豆苗,这一亩地便成了……
围观的越人,无不看的目瞪口呆!
其实,别说是还处在刀耕火种时代的他们,便是大秦的农民百姓,初次见到这种新式农具时,也是震惊的直接下巴脱臼。
这对农耕文明来说,说是神器也不为过!
……
另外一块刚完成烧荒的土地上,则是三名越人青壮,两人跨麻绳拖拽,一人扶着曲辕犁,试着翻犁土地。
枯叶腐烂堆积的肥沃泥土,被锋利的钢口犁头翻出,后面跟着一名越人女子,拿着铁耙将稍大块的泥土打碎。
稍后一亩地翻犁完成,三名越人青壮又将曲辕犁换成犁耙,将翻犁出的肥沃泥土彻底耙碎,最后用安装小犁头铲的手推铲,将土地四周起上垄梗,引入渠水变成水田。
如此,将培育好的水稻苗插播,再撒入一些小鱼苗饲养,这一亩水稻田也算是成了!
“这……这便是大秦的耕种技术吗?”
九名陆续回返的巫长,看着正在试用的四样农具,皆是惊骇莫名。
他们终于明白,为啥秦墨敢夸海口,让越人永远丰衣足食了。
这特么原本随意撒种,种一葫芦收两瓢的土地,如此精耕细作之下,丰收简直跟玩一样。
“此地甚为肥沃,但终究不是熟地,这一季水稻,一亩能有个七八百斤收成,便足以!”
有官员捏了一把翻耕出来的泥土,放在嘴里品了品,如此说道。
秦墨看的一阵恶寒,就算要展示你耕读传家的优良教育,也不用以这种方式显摆吧?
也不怕吃出毛病!
“君长,您说亩产多……多少秦斤?”
宝珠族巫长听到了那官员对新垦土地的评价,不由惊诧问道。
那官员随口道:“种植我们带来的粮种,这一季可得七八百斤!”
他想了想又道:“不用急,养两年变成熟地,一季绝对可有千斤产量。”
宝珠族巫长听到千斤二字,顿时浑身一哆嗦,然后便不停的哆嗦,整个人仿佛发了羊癫疯。
周围的原宝珠族族众,见此赶忙上前搀扶他。
秦墨则往他嘴里塞了根木棍,防止咬舌头。
“巫长……父亲……您咋了?”
鲲抱着打摆子的老巫长,情急之下却是喊出了父亲的称谓。
其余的原宝珠族族众,闻言不由齐齐一愣,有那脑筋活泛的,脸色已然变得难看。
“怪不得啊,往日我等再如何出彩,也得不到老巫长高看。”
“老巫长说这家伙憨厚,还说要将巫长之位传给他,我还信了他的鬼话呢。”
“原来老巫长是知道鲲乃子嗣,因而偏爱与他……”
原宝珠族青壮们纷纷抱怨,大抵已经明白自己奉为圭臬的生存法则,早被巫长们暗中鄙弃了。
越人维系族群的法则,是女子与外族男子那啥,回来生下的娃娃,族群共养之。
但精明开化的巫长们,却早已学着越人贵族,或者说学着华夏礼法,暗中将血统传续奉为圭臬。
那巫长之位,明着是大家都可以争取,暗中却是只在子嗣中传承!
“别抱怨了,往后便没有巫长了。”
“对,往后尔等之君长,皆由神帝指派,有德者居之。”
“你们现在……应该高兴才是,那位君长说,神帝赐下的水稻种子,一季亩产能有七八百斤,两年以后一季更能有千斤产量。”
其余几位巫长,见周围的越人们,看向自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