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只有寥寥几人没有上奏疏!
也没有秦墨的奏疏!
赵高和几名侍者下了点将台,一一收取竹简,检查后摆放于嬴政面前桌案,堆起半人高。
嬴政为之呆滞,半晌突然骂道:“瓜怂,定是又做了甚么莽撞事,惹得太子与诸卿,皆上奏疏与朕。”
伴驾武官们面面相觑,也在猜想秦墨又干了啥事,惹得太子和一众文官集体炸锅。
别又是失踪了吧?
“呼!”
嬴政长出一口气,强压心中想抽人的冲动,拿起扶苏奏疏展开观看。
不过,等他一目十行看个大概,却又是松一口气,接着拿起冯劫奏疏观看。
他一连看了数捆奏疏后,神情越来越放松,最后更是哑然失笑。
就这?
也值当兴师动众?
值当集体炸锅上奏?
只要不是那瓜怂要造反,区区几句批判为尊者之言,怕个甚?
岂不知,后世子孙若将皇权下放,则官吏必需有所制约,而百姓的集体督促,便是最有效的制约。
秦墨那些批判之言,算是给百姓打了一剂强心针,属实未雨绸缪了。
也正对应此前那句,被嬴政借用的箴言: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王法难欺!
“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大惊小怪,收去焚之。”
嬴政留下其中一捆竹简,其他的大手一挥,让赵高拿走烧了。
想了想又道:“诸卿有忠君之心,朕心甚慰,各赐百金,勉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