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不可战胜。
所以他们心中之震撼惶恐,自不必多言了,骚乱已经表明,他们心神俱乱!
“乌合之众……原地歇息,保存体力。”
秦墨站在岩石上观望半晌,见番禺前锋部队,非但没有前进,反而越发混乱,便让紧绷的战士们暂歇。
然后,招手叫来鲲,嘱咐道:“去阵前喊话,告诉那些部族战士,若愿阵前倒戈,本尊既往不咎。”
“待来日砍下番禺王头颅,同样分给他们肥沃的田地,分给他们丰饶的猎场,传授他们省时省力的耕织技术,传授他们打造强弓和锋利铁器的技术……”
“他们将永远有遮风蔽日的衣服穿,永远不再挨饿,永远不在受人压迫!”
鲲郑重点头,可没走几步,却又回来,挠着头道:“天神能否再说一遍,我记不住呢。”
秦墨:“……”
你特么逗我呢?
两军阵前咱严肃点行吗?
“去把白马牵来,本尊亲自去。”秦墨没好气的挥手道。
“喏。”
鲲答应一声,麻溜的去了。
这家伙憨厚的有些过分,但干活倒是挺利索,不一会便牵来一匹活像驴子的白马,还特意把鞍鞯擦得锃亮。
九个部族中,有一族善于养马,被番禺王连连抽调,只剩十来匹,眼前这一匹马,便是其中之一。
而且原本并非纯白,杂毛甚多,是生生染成白马的,由于染色技术有限,离近看像是得了斑秃……
“嘚驾!”
秦墨骑上白马,轻磕马腹出前,鲲昂首挺胸跟在马旁,帮他扛着一杆新造的亮银枪。
千余越人战士,看的莫名其妙,但见秦墨和鲲如此有胆魄,不禁也颇受鼓舞,便随着张良等人高举兵器狂吼:“威武!威武!!威武!!!”
番禺前锋骚乱更甚,便是那列在阵前的百余番禺甲士,也开始焦躁不安。
秦墨行至近前一箭之地勒马,但不等他开口说话,为首的番禺将领,便突然摘弓搭箭,恶狠狠向他吊射。
那番禺将领显然也是悍勇之辈,所用大弓劲力颇强,羽箭在半空中划出抛物线,眼看是能够着秦墨的。
“天神……”
鲲惊呼一声,闪身挡在马前。
不过,他身材太敦实,番禺将领射的又是马上秦墨,羽箭径直从他头顶飞过。
鲲大惊失色,赶忙回头查看,但旋即却是为之呆滞。
因为,秦墨竟徒手接住了失去力道的吊射羽箭,而后一手掉转箭身,一手拿出自己新造的三石强弓:“可敢接本尊一箭!”
嘣——
咻——
弓弦嘣响声中,羽箭激射而回。
那番禺将领眼见秦墨并非吊射,而是几乎平直放射,不禁为之大骇。
他可不敢去接劲力十足的平射羽箭,果断怂头怂脑的一缩脖子,躲过急如流星的羽箭。
但其身后的亲卫甲士,就没有反应时间了。
噗——
防备不及的甲士面门中箭,身体一软缓缓滑落马下。
“万胜!!!”
“万胜!!!”
“万胜!!!”
张良等人和千余越人战士,再次亢奋高呼。
那番禺将领回头看了一眼,脑门上瞬间冒出冷汗,可转而却是双眼一亮。
后面的中军大部队到了!
番禺太子那面用华丽羽毛装饰的高大旌旗,在阳光下迎风招展。
旌旗之下则是两百甲士,清一色全是铁甲,配有百匹低矮杂毛马。
再有就是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