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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们不该高兴,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吗?
秦墨见他们呼天抢地不停,其中几個伤重的家伙,伤口开始流血,眼看都要崩开了,便无奈道:“他胆敢挑衅本尊,因而本尊伤他以示惩戒!”
“呃……”
铁山族众瞬间哑火。
天神能惩罚天兵,这就很符合逻辑了。
秦墨暗暗摇头,不过既然这些家伙愿意信这一套,他便顺水推舟又道:“神罚有令,一卒有罪,全队受罚。”
“因而本尊不但惩罚他,更收回了所有天兵天将之金身。”
“尔等若有悍勇者,伤愈之后当挑战他们,胜者可为天兵,随扈本尊之左右!”
所谓的一卒有罪全队受罚,自然是秦军法令,用在这些散漫的越人身上,最是恰当不过。
而且这套说辞,完美形成逻辑闭环。
以免日后张良和诸剑客,有个磕磕碰碰受伤,让这些越人见了,再次信仰崩塌。
同时,也能给他们求生之信念!
“嗷嗷嗷!”
一众越人青壮,眼神炽热的看向张良等人,发出亢奋怪叫。
伤势较轻者,更是拿起兵器跃跃欲试,似乎想立刻向诸人发起挑战。
张良和诸剑客听不懂秦墨说的越人语言,但见一众越人青壮,看向自己的眼神,皆是煞气腾腾,不禁心生戒备。
“君侯,您到底跟这些越人说了什么?”
张良领着诸剑客退到秦墨身边,压低声音问道。
秦墨如实答道:“我让越人青壮挑战你们,胜者可取代你们,做我的亲兵。”
张良和诸剑客一滞,扭头看向亢奋的铁山族众,以及渐渐汇聚过来的鹿族、宝珠族青壮,不禁头皮发麻。
他们只有六十六人,而这三族青壮加起来,大抵已有两百人,附近还有更多的部族将要赶来。
若是一个个的都来挑战他们,日后还有清闲日子过吗?
累也累死他们!
张良收回目光,若有所思问道:“君侯,莫不是还在记我们的仇?”
秦墨莫名其妙看他一眼:“什么记仇不记仇?此乃强者为尊,军伍历来如此!”
张良恍然点头,但嘴里却道:“那日木筏登岸后,君侯与吕娘子去捕猎天鹅,吾等为反制君侯,便在行经之处,设下木刺陷阱……”
“君侯说事后要找我们算账,便应验在此处了,是吗?”
秦墨瞪眼嗔怪:“难道我在诸兄眼中,竟是那般的小心眼么?!”
张良与诸剑客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点头。
说秦墨别的,他们挑不出毛病,但若说小心眼,他们其实领教过了。
比如,那位被秦墨亲自缝合伤口的家伙,他肩膀上的伤口,可是硬生生被秦墨多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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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针,针脚那叫一个细密……
“滚滚滚!”
秦墨没好气的摆手驱散诸人。
……
受伤的铁山族众,得到医治后安下心养伤,秦墨也进入忙碌模式。
白天会同张良等人,按照先前画好的鸳鸯阵详解图谱,训练宝珠族和鹿族青壮,又以天神法令之名,灌输秦军法令约束他们。
晚上则传授他们简单的锻铁技术,反复锻打铁山族带来的粗铁,按照图谱打造鸳鸯阵所需兵刃。
另外,三族之妇孺老弱,也在三位巫长率领下,加班加点制作弓箭、皮甲和滕盾。
训练和劳作是辛苦的,秦墨让后勤大总管吕雉,将三族物资中的粮米肉食,拿出来敞开了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