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脚步。
秦墨双手握剑,顺势一个突刺,又连人带盾捅穿一个。
所谓的盾牌甲胄,只要不成战阵,在他的神力和百炼大剑之下,其实可有可无。
剩下一个番禺武士,彻底怂了扭头便逃,想要与后面同伴汇合。
但秦墨又岂会放过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岩石,照着逃跑那家伙的后脑勺,便大力投掷出去。
嘭——
大好的头颅,宛如西瓜破裂,霎时脑浆迸流。
秦墨漠然抬脚,蹬掉串在大铁剑上的滕盾尸体,转身跑进一处两山之间的山口。
那些还未追赶上来的番禺甲士们,看到这一幕后,又惊又怒怪叫连连,勉强保持着阵型,加快脚步追赶。
不过,当他们追着秦墨的脚步,进入两山之间的山口后,呈现在他们的面前的,却是好整以暇的两部青壮。
秦墨站在最前,正在擦拭大铁剑上的血迹,看向他们的眼神,就是看待宰羔羊!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一块块磨盘大小的岩石,从两侧山体滚落,重力加速度之下,撞砸向番禺甲士战阵。
番禺甲士们大惊失色,转身便想退出山口。
可他们身后,却早已出现一群披着血红披风,持血红盾牌,面目亦是血红如恶鬼的健硕猛男,将退路牢牢堵死!
嘭嘭嘭——
岩石撞砸进番禺甲士战阵中,巨响声瞬间充斥两山之间。
战阵彻底乱了!
两部青壮掷出势大力沉的短矛梭镖,剑客们贴近了放箭攒射。
两侧山上也有青壮和剑客,不停砸落稍小一些的石块。
不到百人的番禺甲士,在四面火力交叉打击之下,成片成片的倒下,凄厉的痛苦哀嚎声,刺耳的骨断筋折声,连绵不绝于耳……
……
……
半个时辰后,秦墨率领诸剑客回到宝珠寨。
百多鹿族青壮和铁山族众跟在后面,扛着死伤的同伴,和重新捡回的物资供奉,以及缴获的武器甲盾。
“君侯,您……您没受伤吧?”
吕雉第一时间冲上来迎接秦墨,见他亮银甲上满是血污,甚至甲裙上挂着一截肠子,不禁俏脸煞白急声询问。
“皆是敌人之血,我无恙。”
秦墨抖掉甲裙上的死人肠子,转头向身后两部族众道:“先掩埋死者。”
“喏。”
两部族众恭敬领命。
秦墨又看向张良,问道:“你这半吊子医倌,应该知晓秦军善用的续骨法和伤口缝合法吧?”
张良揖手:“略懂。”
秦军平灭六国期间,随之传播开的东西,可不止是高产粮种,或冶铁技术。
一些现代化的医疗手段,同样在六国民间生根发芽。
所以说,有些时候战争,也是文化与技术,传播融合的途径之一,而且是最有效的途径!
秦墨颔首吩咐道:“那你便带上诸剑客,为伤者处理伤口,日后你们兼职军中医倌。”
“喏。”
张良与诸剑客揖手领命。
“其余人,该吃饭还吃饭,该搭建草棚还搭建草棚。”
秦墨下达最后一道命令,摆手驱散诸人。
吕雉此时已经取来清水麻布,为他擦拭甲胄上的血迹,美眸泛着泪光。
秦墨最怕女人哭,见她有要哭的架势,赶忙道:“我这不是没事吗?你别哭行不行?”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吕雉噙在眼睛里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