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并不能!
至于,会不会有那抗毒性比较差的……秦墨只能说,算他倒霉!
“姜兄?姜兄你怎了……呃,我腹中也有些……”
这时,渔船各处突然隐隐传来惊呼和痛叫,秦墨耳力超群,闻声不由精神一震,扭头向吕雉道:“诸人已经毒发。”
吕雉没有他的耳力,并未听到惊呼痛叫,但也不怀疑他的话,紧张道:“如之奈何?”
秦墨翻身坐起,将床榻的木板掀起,咔嚓咔嚓几下,折断成半人高比肩略宽。
然后,将折好的木板,放在被褥上包裹,三下五除二系好,拎着留出的结扣当盾牌使。
最后,捡起那只肥硕死老鼠,往吕雉身上扔。
“呀!”
吕雉惊得闪身躲避,口中尖叫出声。
门外的夔,原本听到同伴的惊呼痛叫,已经离开去查看了,猛然听到吕雉这一嗓子,赶忙又往回跑。
“咋了?怎都这般乱叫唤?”
夔冲进舱室,无奈向吕雉问话,可随即却是一愣,又问道:“君侯呢?”
吕雉唇角一勾,指了指夔身后。
夔再次一愣,继而似乎明白了什么,面色顿时一变,可不等他有什么动作,便突觉后颈一痛,直接失去意识。
嘭——
夔直挺挺趴倒在船板上,脸着地的那种。
秦墨咧了咧嘴,赶忙去探他鼻息,确定没死才松一口气。
手刀把人打晕,是极需技巧的,秦墨以前做侦骑锐士抓舌头,没少错手打死人!
“把他绑起来,先蒙住嘴。”
秦墨将吕雉那条被褥撕开,两人配合着搓成绳,快速将夔反绑。
夔让两人一折腾,捆绑到一半时,果然开始苏醒,但由于先被蒙住了嘴,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呜呜闷哼。
秦墨一手捡起他的佩剑,一手拎着土制盾牌,起身宽慰道:“我不欲加害夔兄,只想搏一个自由,还请夔兄莫要使我为难!”
“呜呜……”
夔不再挣扎,只嘴里仍发出呜咽。
秦墨明白他的意思,笑道:“这船上之人,皆与我朝夕相处,甚是融洽。”
“便是横阳君韩成之家臣,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自是不会加害!”
夔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叹息,便也老实不再呜咽。
秦墨转而看向吕雉道:“你与夔兄呆在此处,我出去之后,将舱门反锁,除了我,谁叫也不开。”
他此时虽有盾牌铁剑,但手上脚上还有镣铐,行动并不灵敏,还真不一定,能斗得过中毒的诸人。
吕雉捡起剑鞘防身,摇头道:“我跟着君侯,咱们先去船首,那里有斧凿,我可帮君侯,将镣铐卸掉。”
秦墨颔首,也不多言,一手举土盾,一手提铁剑,快步出了舱室。
吕雉双手握着剑鞘,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不过,两人没走出几步,迎面便遇上了脚步踉跄的张良。
“良对君侯还不够赤诚吗?”
“诸人对君侯还不够善待吗?”
“因何还要毒害吾等!”
张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拔剑怒指秦墨,咬牙恨声道。
嘭——
秦墨迈着快速的碎步上前,一盾将他顶的翻倒,随口道:“尔等待我再好,终究是要囚禁我,我可不愿做阶下囚!”
“放心,应该毒不死你,老实躺着吧,回头给你洗胃……”
说着,已经越过地上的张良,继续快速向甲板行进。
张良宛如翻了盖的乌龟,怎么也爬不起了,但脸上恨意倒是消散不少,只剩浓浓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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