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恼了:“你事事护着伯府,他们可护着你。自从咱们出事后,伯府连根针都没给。她们若是不给,我现在就去琰王府找辰儿。”
“老爷别着急,我没说不去。”吴氏对娘家也寒心,可要几万两确实有些多。
离上次去安津伯府没多久,两间铺面还没焐热,又要几万两,她再厚脸皮,也说不出来。
可墨生旭说的也对,大哥大嫂不能光吃不做,伯府能打通海上的线,他们出了不少力。
吴氏思来想去,站起身:“我换身衣服就去。”
“换什么换,穿那么光鲜亮丽,他们还以为咱们过的很好,就这么去。”墨生旭看着吴氏身上的衣服,虽然是锦缎的,却洗的有些发暗。
吴氏觉得有道理,扫了扫身上的土,直接出门。
墨生旭看到吴氏离开,换了身干净衣服,晃晃悠悠出门。
他先去两家铺面转了一圈,随后拿了些钱,转身进了赌坊。
对面酒楼的二层,视野开阔,墨千千坐在窗前,正好看到墨生旭进去。
“有意思。”
离殊派人送信过来,请她吃饭。
刚开始墨千千还不明白,现在看到墨生旭,便知道离殊的意图。
“墨生旭的小日子可比在相府舒坦多了,没有官职在身,可以随意出入任何地方。”离殊用帕子擦擦杯子,倒了杯梅子酒递到墨千千手边,“我已经派人进去打听过,墨生旭隔三差五就会过,是赌坊的常客。”
“平日里有输有赢,基本上持平。”
“今日赌坊开了新东西,我猜他会来。”
墨千千端起梅子酒,酸酸甜甜,很好喝,符合她现在的心情。
想要彻底毁掉一个人,不是毁掉她,而是毁掉她的至亲。
世间最意难平的事情就是无辜被牵连。
墨生旭若出事,墨星辰也逃不掉。
“先养着,养肥了再宰。”
“好,听你的。”离殊命人将窗户关上。
墨千千放下酒盏,提醒道:“你现在应该躺在床上,而不是冒险出来。这种小事,派冷风通知我一声即可。”
琰王的火焰军可不是吃素的,若是被他抓住把柄,所有的事情功亏一篑。
离殊苍劲有力的手握住墨千千,眼里带着委屈:“我懂,琰王府那边有人盯着,不会出事。我为了你,足足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你怎么补偿我。”
“什么为了我?”墨千千被气笑,忙将手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