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躬身从御书房出来,快步走到琰王面前:“王爷,皇上正忙着,您还是改天再来吧。”
“父皇还在生我的气,是吗?”离丞面露委屈,腿上的疼痛让他无法站直身子。
徐立上前搀扶,劝道:“王爷还是先回去吧,这腿若是落下病根可不行。”说着就吩咐旁边的小太监去请太医。
“不用。”离丞甩来徐立的胳膊,对着御书房的大门鞠了一躬,然后落寞的离开。
琰王府的马车停在宫门口,长随看到琰王的身影快步迎上去:“王爷,您的腿怎么了。”
“没事。”离丞坐上马车后,脸沉下来,“外面的流言从何而来?”
长随禀报道:“属下已经派人查过,流言是从悦来茶楼传出来的,那日人太多,根本找不到人。”
“废物。”离丞猛的一拍小几,盖着的茶盏晃了晃,溢出几滴茶水。
连他的人都查不到,更说明这件事有人操控。
放眼帝都,敢坑他的人屈指可数。
离丞想到离殊,可对方当时在虎山且受伤,那会是谁。
成年皇子不少,在军营的两位也有可能。
离丞扶额,感觉四面楚歌。
长随拿出帕子,替主子擦拭:“王爷放心,秦王府还有几位王爷那边,属下都派人盯着。”他眼睛一转,提及府里的事情,“属下出门前,墨姑娘还打听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提到墨星辰,离丞的脸色缓和几分:“她在府中如何?”
“墨姑娘在府中很好,今日还出门买了两套头面。”
“让人看好她,只要不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任由她折腾。”墨星辰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挡箭牌,有孩子在,父皇再生气,也会看在孙子的面子上,饶过他。
长随点头。
“王爷,秦王府的马车刚刚过去。”车夫隔着帘子禀报。
离丞蹙眉,看向长随。
长随挑帘子望出去,就见秦王府的马车急匆匆离开,看那个方向好像是……
“王爷,秦王府的马车朝相府那边去了。”
“相府?”离丞脑海中闪过墨千千的脸,“派人去打听打听。”
“是。”
长随跳下马车,直奔相府的方向。
秦王府的马车确实在相府门口停下,管事跳下马车,快步上前敲门。
很快被人引到正厅。
墨千千接到消息赶过去,还未开口管事就跪在墨千千面前:“大小姐,您快去看看王爷吧,他从昨夜到现在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毒不是解了吗?”墨千千不解的皱眉。
管事苦着脸道:“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日还好好的,可一晚上过去,就醒不过来了。”
墨千千眼底满是紧张,阿殊出事了。
“我去看看。”
管家忙起身,快步跟上。
马车离开后,一个青衣打扮的小厮晃晃悠悠从树后走出来,招呼不远处的马车跟上。
到了秦王府,墨千千一路畅通进入内室。
冷风和木神医还有府内的谋士都在屋内。
木神医看到墨千千松了口气:“王爷突然昏迷不醒,我检查过,什么都查不出来,你快看看有没有法子。”
屋内的谋士见木神医如此谦和,眼睛带上审视,这就是清月寺的神医?
墨千千看了眼床上的离殊,面色冷凝道:“木神医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谋士还想说什么,就见冷风伸手示意他去外间。
他越发不明白,为何他们都如此信任墨千千。
“木神医。”待屋内只剩两人,墨千千问道,“您也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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